,神情很是自在。
我定盯打量着这位沮县令;他一袭书生打扮,面容憔悴,但双眼炯炯有神,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深沉。蓬乱的脏发盘在头上,一幅很颓废的样子。
个子不高,身材瘦小,却是腰板挺直,又是另一番精神抖擞的样子。实在让人很难琢磨。
沮县令起身冷冷的道:“县城沦陷,怎能独自逃生?有何好乐的!”
“沮兄莫要说这丧气话。刘校尉既然到了此地,就说明范阳城已经收复,何来沦陷之说啊?”
沮县令见韩馥如此一说,顿时两眼放光,拍了一下后脑笑道:“本令是急糊涂了。”见我在旁,问道:“这位是?”
“大汉后将军账下屯骑校尉刘备。”我拱手道。
“下官沮授见过校尉。”沮县令深作一揖道。
“什么?”我张大嘴巴吼道。“你就是沮授?”
“有什么不妥吗?”韩馥惊愕的道。
众人脸上尽是大感疑惑之色,似在问:他就不能是沮授?
“没,太妥了。妥的不能再妥了!”我一拍韩馥的肩高兴的道。
《演义》中,曹操可是对沮授有过这样的评价:吾若早得足下,天下不足虑也。
《三国志》更是有这样的评价:观田丰、沮授之谋,虽良、平何以过之?
我在心里乐道:嘿嘿,沮授,你往哪跑?和我一起去扫平叛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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