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那只毛笔,急忙提点冬至。
冬至“嗯”了声,“你家世子是何情绪我瞧不出来,不过我没那胆子敢得罪他,若是他一个不欢喜,我小命儿都是保不住。”
“其实世子的情绪我也是猜不透,这世上怕是只有阿四能知晓世子的情绪了。我今日是瞧见世子将一只毛笔折断了,阿四告知我世子气着了,我才知晓的。”懒懒在外头应声道。
她跟在世子身边儿十年了,世子从来都是没啥神情的,她这多年都分不清世子是欢喜还是忧愁,不止她,除了阿四,其余的人都是与她一般。这也是她敬佩阿四的地儿,不论他人如何让人厌烦,可就这点儿,没人能取代他。
“阿四一直与你家世子在一块儿?”冬至挑了挑眉,问外头的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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