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正常人。

    磨砺可以，但是把那种无尽血腥痛苦当中磨砺，当做成长的养料，章明敬谢不敏。这无关乎毅力，心志等等。

    事实上，能够在系统的重重任务之下，成长到如今这个超凡的地步，早已经证明了章明的心志毅力之杰出。

    魔鬼系统以及魔鬼教官下的那种磨砺方式，根本就是一种疯狂！只有疯子，失去了自我意志，将自己变成了疯子，或者是傀儡的存在，才会热衷于这种训练方式。“嗯，宿主，看来你成长不小。”教官向章明点了点头，面色依旧一片冷肃，仿佛钢铁机械般的森冷，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很高兴你能成长到如此地步，也很高兴能够继续为你提供训练，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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