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莫可奈何的杀人事件(2 / 4)  死了七次的男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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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形容。不,虽说是惊讶,但从她的表情也清楚透露着安心。原本只有她自己(正确说来还有居子太太)知道的重担,可以就此解放了。“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呀?”

    “嗯,已经听到好几次了。”我不小心说溜嘴,我当然已经听过好几次,但实际上,那些对话只进行过一次。“总之,我全都听见了。”

    “那么,”胡留乃阿姨原本就很豁达,她的表情一僵硬起来,更让人觉得她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全部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爷爷折纸鹤的事情吗?有黑色……”在说话时,我把不确定的想法慢慢归纳成具体的假说。在此之前,我怎么没想到这样的事呢?这件事单纯得不可思议。“蓝色以及黄色,但就只缺少了红色色纸,也就是我吧!只少了我的颜色。”

    “对,”阿姨点点头,“就是这样。”

    “色纸的颜色,与我们身上所穿的运动服颜色相同。黑色代表槌矢先生与友理小姐;蓝色代表富士高哥哥和舞姊姊;黄色代表世史夫哥哥和瑠奈姊姊。不过,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绿色色纸,因为没必要准备。色纸的颜色,只有继承 EDGE-UP的候选人所穿的运动服颜色。”

    “没错。”阿姨叹了一口气,但反像是落得轻松,不过笑容里还带著些许踌躇。“就是这么一回事。”

    “使用个别的颜色来折纸鹤,并选出应该记在遗嘱上的继承人。但却少了应该准备好的红色色纸,也就是我的颜色,如此一来就没办法折了。也就是说,如果无法选出继承人,爷爷也就无法写下遗嘱。是这样吧!”

    “连这么细部的事情部知道了?只有Q太郎知道吗?还是其他的人也知道了?”

    “他们知道遗嘱还没写,至少瑠奈姊姊或其他的兄弟姊妹们都知道了。但是,我想他们还不知道折纸的事。我也仍然不清楚,爷爷使用纸鹤来决定继承人的具体方法。”

    “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方法,太孩子气了,我连说明都觉得很蠢。”阿姨虽然像是要把叹息吐出去般,但又像是重新想到什么似地,发出无忧无虑的笑声。“把用各种颜色色纸折成的纸鹤,放到做好的箱子里。箱子有两个,男女各一。也就是男生的箱子里有黑、蓝、黄、红四色;女生的箱子里有黑、蓝、黄三色的纸鹤。箱子上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然后闭起眼睛,将两手伸进个别的箱子里,由两边各抓取一只纸鹤出来。就这样子决定了。”

    “也就是说……”所谓的箱子,当然是在书房见到那个面纸盒大小的箱子。我看到的时候,只做了一个而且。那是因为缺少红色色纸,没有办法“抽选”出来,所以才中途不做了吧!“是打算选出两个继承人吗?”

    “男女各一个。”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在新年会上,爷爷发表了过去五年的继承人。那时确实只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啊!最初是瑠奈姊姊,下次也是瑠奈姊姊,然后是槌矢先生、富士高哥哥,最后是友理小姐。”

    “嗯,其实是一开始先发表抓起来的纸鹤中,其中的一个名字而已。过去五年,其实还选出了另外一个人。不过,他似乎希望同时指名两个继承人这件事,在正式发表之前,还能暂时保密,到时再让大家吓一跳。这两个人如果能够以共同拥有这份惊讶为契机而结婚就好了——他的想法就是这么天真呢!”

    “过去五年……”我突然因为好奇,而问了这个不太重要的问题。“另一个作为伙伴的继承人,是谁呢?”

    “世史夫、槌矢、舞,然后又是舞,最后是你Q太郎。”

    这么说来,被指名为友理小姐伙伴的是我罗!但是,在命运里这已算是完全被抛弃的组合了,是完全无效的关系了。这的的确确地象征著我现在的心境……但现在却不是能沉浸于感伤之际。

    原来如此。在决定继承人这种重要抉择上时,外公使用的确实是不值一提的幼稚方法。应该是在上上一轮吧?我回忆起在餐厅偷听到胡留乃阿姨和居子太太的对话。阿姨大大叹息说,那种方法不用也罢。居子太太为了劝慰阿姨,也说了返老还童之类的话,而那时友理小姐正好进来,两人的对话也因而中断。总之,她们是在批评外公的决定方法过于孩子气。胡留乃阿姨说,看似赌博,却又无法称为赌博。这句话的意义我现在再清楚不过了。

    “这样我明白了。不过,我们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一个颜色,而且一直都是固定的不是吗?以我来说,颜色是红色,这从来没改变过吧!若是如此,为何每个人在新年会的时候还得再—一穿上跟自己所属颜色相同的运动服?”

    “那是因为……”阿姨脸上的微笑消失,呼吸困难似地摇头。“他变得认不出孙子们的脸了啊,渐渐无法区别了。不只是这样,连记忆力也变得很奇怪。所以就算要折纸,要确定穿著这个颜色运动服的人是谁,每次也都得见到本人才能够知道,要不然就不会有印象。”

    “这样,难不成……”虽然觉得讨厌,但我还是想起富士高哥哥所说的外公将他和世史夫哥哥搞错了。“这是指爷爷变痴呆了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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