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谈不上练字。再难一些,仍是这句:‘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这就是完整的章句了。
徐元佐有些手心冒汗,这么长的句子怎么掰开揉碎?圣人自然还是圣人,后面的“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八个字得炼成一个字眼,再后面“惟我与尔有是夫”是孔子表示自己跟颜回一样,颇有英雄相惜的味道,所以“高才”就不好用了。
徐元佐想了想,欠身道:“老师,我破以:圣人之行藏,非贤者不能启示之也!”说罢,徐元佐一边看郑岳的脸色,一边暗道:可惜没法凑成对仗,否则语势更强。
谁知郑岳却不置可否,只叫徐元佐写下来,继续道:“破题之后是承题。就破题而引申其义,大约四五句,宛如脖颈,非但承住龙头,还要灵活转动,不落于死板。你看文恪公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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