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元揆可做了。”
徐璠一愣:“不是元佐信口胡说的么?”
徐阶望向张天复,笑道:“高拱今年回京入阁,招揽旧部,封官许愿,安定人心。两年后是考成外官的外计之年,正可以发作,按察一批自己爪牙心腹,形成内外合力之势。呵呵,新郑啊,岂能容得下石麓在他前面领班?那时候的石麓就是个人见人厌的弃子了,想留下又如何能够?”
徐璠颇有些羞愧。
他是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在北京并非没有见识。然而就像有人看到题目自然知道该用什么公式去解,有人却是熟背公式却用不上。
徐阶喝茶不语,对儿子在政局大视野上早就不抱信心了。
如果用徐元佐的话来说,徐璠更像是个技术官僚,却不是政治家。
——此子若真是电光火石之间看出李石麓的进退,心思缜密,滴水不漏,那我还真是小看他了。或许,之前的安排也该改一改了。
徐阶心中暗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