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攫取到他们的钱包里。刚才那位庄先生在电话里整个一个黑社会老大,他竟然拿我的家人威胁我!电影里的场面终于让我在生活中碰到了。看电影遇到这样的情节时,我觉得扣人心弦。在生活中真的碰见了这种事,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只有三件事可做:一、单刀赴会;二、妥协告饶;三、对金拇指守口如瓶。
我家距离鹊满咖啡厅只有五分钟的路程,由此可见庄先生们已经对我家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在监视我。想到这儿,我从床上爬起来。往窗下看。看的结果自然是看谁谁像盯梢的。
我离开窗口转身,曲斌倚在门框上看我。
“我看看楼下有救有收废品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了欲盖弥彰的错误。
“你要出去?”曲斌问我。
我不置可否:“我想去……买点儿菜……”
“咱家的菜能吃到明天。”曲斌揭穿我,“是去见胡敬吧?”
“不是!”我特坚决地否认。
曲斌说:“我希望休去见他,你最好今天告苗诉他,你不给他肾了。”
“我既然答应你们了,我会尽快告诉他的。”我承诺。
曲斌不说话了,我看出他的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在自己的家里,夫妻的手脚都没地方放,安详也就没地方放了。
我看了一眼表,离两点只有八分钟了,我必须去鹊满咖啡厅了。
我对曲斌说:“我心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曲斌轻轻叹了口气,说:“欧阳,咱们这个家过去虽然穷,但三个人是一条心。自从你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怎么咱家就变了?一家人如果互相猜疑,真麻烦。”
我一边看表一边说:“曲斌,你要相信我,我没做过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我走了。”
我三步并作一步离开家,走出单元门时,我明显感受到我的后背被来自楼上窗口里曲斌的目光烤得发烫。
我虽然无数次经过鹊满咖啡厅,但我一次也没进去过。我站在咖啡厅门口看手表,差一分钟两点。
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位乍看貌若天仙细看却是柴禾妞的小姐,她问我:“请问您是庄先生约的客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我想起描写意大利黑手党的电视剧,那些酒店的服务生多是黑手党成员。
看到我发呆,天仙柴禾妞问我:“您姓欧阳?”
我一边点头一边用我的九个手指头快速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请您跟我来。”天仙柴禾妞转身往里走。
我有被绑架的感觉。
鹊满咖啡厅的灯光是负度数,比没灯还暗。
天仙柴禾妞将我带到一张桌子旁,我看见那张桌子旁边空无一人。
“请稍等。”天仙柴禾妞说完走了。
我尽可能环顾四周,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昏暗,我发现整个咖啡厅没有一位顾客。我感到恐怖,我后悔没告诉曲斌,如果我失踪,曲斌报警时只能将胡敬作为线索向警方提供。胡敬就惨了。
一个男人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坐在我对面,在如此缺光的场所,他竟然带着墨镜。
“游戏规则这句话,你不会不懂吧?”他开门见山。
他的声音低沉,配上此处的环境,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叫渣滓洞的地方。
我不知怎么说。
“侵犯别人的利益,你不会不懂吧?”他说,“欧阳宁秀,咱们最好有问必答。”
我赶紧点头。他叫我的名字,我不寒而栗。
他说:“我们几个人联手当西部钟表的庄家,我们的游戏规则是严格保密。
我们得到了你知道西部钟表行情的消息,除了我们之中有人向你泄露外,我们找不到其他的解释。我们必须查出我们之中是谁违背了游戏规则并严惩他。“
我说:“确实没有任何人向我透露过西部钟表的信息,请你相信我,这只是巧合。”
“巧合?你可真会说。我炒股很多年了,从没见过这样巧合的。你如果知道我们的实力,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壮着胆子说:“你们如果真有实力,应该已经将我的人际关系查清楚了,我认识你们之中的人吗?或者间接认识吗?”
他警告我:“你最好不要使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我说:“我凭什么在这儿接受你的讯问?你是警察?你是执法人员?如果我确实像你们猜测的那样,从你们之中的某个人那儿获得了西部钟表的信息,你这么训我还说得过去,可我确实没有呀!再退一步说,只许你们从股市上挣钱,别人就不行?”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说:“双重标准是强者的专利。”
我说:“恐吓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你们箅什么强者?你们真有本事,找出你们中的叛徒呀!当然你们永远也找不出来,因为没有。”
他说:“看来你是不准备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