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917 管理蒙古,得学建奴】(2 / 4)  明鹿鼎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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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东突厥决战,然后一战把突厥打到失势龟缩在漠南,薛延陀趁机崛起占据漠北。

    然后又决战沉重削弱薛延陀势力,回纥可汗吐度迷乘机帅部投唐并联手灭了薛延陀,随后请求唐朝管辖漠北,这才有了都护在燕然。

    明朝朱棣五征漠北,三次就追着太师阿鲁台部打,可能总计也就杀伤几千人。

    然而阿鲁台在草原的威望被这么打的下滑很快。

    不久瓦剌部的脱欢成为了草原众望所归的猛男,打败了阿鲁台势力,瓦剌暂时统一了草原。

    而他的儿子正是后来明英宗的小迷弟“也先”。

    另一种政权就比较可怕了,它的制度基本上就是抄袭中原王朝的。

    在汉人农耕的地盘就用中原王朝统治方式在地方设立州郡长官、节度使,杜盗匪,劝农桑,立学堂。

    但在草原游牧区,就编户齐民并按等级分工合理调配各部牧区。

    它们的统治者一般称为皇帝或者大王,都实行世袭继承制度。

    相对于前者游牧汗国而言,这种政权的组织架构更稳固,民族凝聚力更强,不容易爆发内部矛盾。

    即使被外族打到亡国还可能焕发第二春,比如辽朝与西辽,很容易死灰复燃,抗打击能力很强大。

    这类政权还有高句丽、金朝、辽朝、西夏朝、五胡十六国、成吉思汗时期的大蒙古国,以及后金。

    这种政权是绝对不可能靠几次决战就能打败的,相反会在上升期不断壮大和吸走各种文明的精华,成就大一统之势。

    明政府在建立之初,曾重创蒙古草原政权。

    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七月,明将徐达等率军攻占大都,惠宗北奔上都。

    至正二十九年,1369年,常遇春、李文忠攻占上都,惠宗北走应昌。

    左副将军李文忠等率东路出居庸关,直克应昌,惠宗之孙及后妃、诸王、官吏等多人被俘,解往京师。

    时元惠宗已卒,太子仅以数十骑败走和林,在和林即皇帝位,年号宣光,以明年为宣光元年。

    宣光元年,1371年,明军十五万兵分三路,出击漠北。

    中路与东路为北元所败,此后战局陷入胶着。

    宣光八年,1378年,北元汗死去,庙号昭宗。其子继任为元朝皇帝,称乌萨哈尔汗,年号天元。

    天元十年,1388年三月,蓝玉率师十五万北进。

    四月,到捕鱼儿海,奔袭北元汗帐。

    北元惨败,乌萨哈尔汗带着太子天保奴、知院捏怯来、丞相失烈门等数十人逃往和林方向,行至土剌河一带,为其部将也速迭儿所缢杀。

    捏怯来、失烈门南下,投降明朝。

    经此一役,乌萨哈尔汗的次子地保奴、嫔妃公主一百二十三人、官员三千余、人口七万七千多,为明军俘获。

    至此,黄金家族对蒙古高原的统治已经暂时告一段落,明朝成功实现了对草原的去中心化。

    但同时,明朝也陷入了前代中原王朝的相同困境,如何在已经破碎化的草原建立有效统治。

    这是中原王朝要面对的问题,同时也是韦宝要面对的问题。

    首先,绝对不能放任不管。在内亚语境下,牧区的权力真空不会持续太久,总会自发生成新的权力中心,这在前代已经有所体现。

    如汉灭匈奴,而鲜卑兴;唐亡突厥,则回鹘起。

    即使能铲除一个游牧政权,很可能不到十年又会出现新对手。

    其次,明又无力针对牧区进行直接统治。直接统治的核心在于控制人口和土地,而在牧区,这已经超出了明政府的能力圈。

    在农耕区,只要在交通要道建立城池,编户齐民,统计耕地,就可建立起基层税收、团练体系。

    但在牧区,各部落逐水草而迁徙,即使能被禁锢一时,但人可以逃亡,反正牧场到处都是。

    最后,明代试图采取了一种间接统治的策略。

    修长城,戍九边。

    长城的目的有二,一是军事防御,二是贸易控制。

    允许对明称臣的部族定期互市,并对敌对部族贸易封锁。

    这点相当成功,不少部族为了取得贸易权,形式上向明朝称臣,实现了和平共处。

    广封王,众建以分其势。极力避免草原出现统一的权力中心,力争在牧区形成多中心的均势体系。

    明代的这一策略其实成败参半。

    明代确实能通过贸易控制,在大多数时间实现了与蒙古,鞑靼、瓦剌的边境安宁。

    另一方面,至达延汗,其实就是大元汗的意思。

    在1506年统一漠南蒙古,鞑靼后,蒙古高原还是重新形成了统一的权力中心。

    至明末,达延汗重建的蒙古汗国传承至林丹汗。

    林丹汗直辖察哈尔部,又是整个东蒙古,鞑靼的总汗。

    后金兴起后,其征服蒙古,卫拉特部除外,明又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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