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很正常,跟酒量好坏没屁关系。
苦夏剑仙也从不刻意约束那个不着调的边境。练剑一事,只要成了金丹剑修,那么脚下便都有了各自道路,只管前行登高便是。
白首喜欢来这边,因为可以喝酒,虽然姓刘的吩咐过,每次只能喝一碗,但是他的酒量,一碗也够他微微醺了。
郁狷夫说道:“都有。”
朱枚只能继续点头。
朱枚又问道:“那咱们就不说这个怀潜了,说说那个周老剑仙吧?这位老神仙好像次次出手,都很夸张。上次出手,好像就是为了郁姐姐打抱不平,如今都还有很多有鼻子有眼睛的传闻,说周老神仙那次出手,太过凶狠,其实惹来了一位学宫大祭酒的追责。”
郁狷夫想起剑气长城那堵何止是高耸入云的高墙,她竟是有些忍俊不禁,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板着脸冷哼一声。
郁狷夫有些无奈,摇摇头,继续翻看印谱。
小姑娘追着撵那只大白鹅,扯开嗓子道:“开心真开心!”
郁狷夫说道:“周老先生,积攒了功德在身,只要别太过分,学宫书院一般不会找他的麻烦。此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外传。”
朱枚点头。
齐景龙依旧只是吃一碗阳春面,一碟酱菜而已。
朱枚突然掩嘴而笑。
“髻挽人间最多云”。
郁狷夫看着这句印文,略微心动。当年曹慈教拳,照理而言,无论曹慈领不领情,她都该酬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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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剑气长城,最暴殄天物的一件事情,就是喝酒不纯粹,使上那修士神通术法。这种人,简直比光棍更让人看不起。
“为君倒满一杯酒”,“日月在君杯中游”。
郁狷夫在这拨邵元王朝的剑修当中,只跟朱枚还算可以聊。
齐景龙默不作声,瞥了眼酒壶,还真有点想喝酒了。
若无此路,怎能结丹。
朱枚轻轻呼唤,俏皮道:“在溪,在溪。”
四周那些个酒鬼剑修们眼神交汇,看那架势,人人都觉得这位来自北俱芦洲的年轻剑仙,酒量深不可测,一定是海量。
只是也就看看印谱而已,她是绝对不会去买那印章、折扇的。
齐景龙欲言又止。
还有不少成双成对的印章,“稽首天外天”,“道法照大千”。
郁狷夫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假的。”
朱枚还帮郁狷夫买来了那本厚厚的皕剑仙印谱,如今剑气长城都有了些相对精美的刊印本,据说是晏家的手笔,应该勉强可以保本,无法挣钱太多。
白鹭昼立雪,墨砚夜无灯。
你这情况,老子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少年飞奔躲避那根行山杖,大袖飘摇若飞雪,大声嚷嚷道:“就要见到我的先生你的师父了,开心不开心?!”
朱枚瞪大眼睛,充满了期待。
朱枚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收敛笑意,问道:“郁姐姐,你这个名字怎么回事?有讲究吗?”
陈平安微笑不语,故作高深。
郁狷夫还是多提醒了一句,“你没能管住嘴巴,一旦被严律这种人听说此事,会是个不小的把柄落,你自己悠着点。”
“城头何人,竟然无忧”。
而在此时的浩然天下,一艘从老龙城去往倒悬山的跨洲渡船,船头那边,两位同样青衫的大小夫子,正在默默赏景,一位眉心有痣、白衣如雪的俊美少年,则在跟一个皮肤微黑、手持行山杖的小姑娘,在嬉戏打闹,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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