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怀里搜出一袋银子,走了几步到了柜台。
看到了昏过去了的面馆掌柜,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裴千川以为心善的掌柜是被刚才残暴的自己吓得晕了过去。
他双手颤颤巍巍的把钱袋放在了柜台上,嘴里喃呢道:“掌柜的,承蒙您这两年对我的照顾。”
话毕,转身欲走,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裴千川把钱袋拿起又放回了自己怀里,接着把那桌子上的五两碎银子拿起来放在了柜台上。
“得,这都要走了,我就不给您添麻烦了。这五两银子是干净的,您可别嫌少。”
姬荡就站在旁边看着裴千川,回想他刚才所用的招式。
擒拿手,流传很广的一门武功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他这少年出拳和行进之间却有种淡淡军中武道的感觉。
这就足够了,粗浅的军中武道都不敢轻易示人,这少年身怀的秘密可是不啊,居然这么“心虚”,一点痕迹都不敢露。
看这少年的意思是想跑,怎么感觉他对官府很是忌惮。
一开始他本可以出手不这么狠辣,只是教训一下几人最严重也不过是进去呆两就出来了,可他一出手就是杀招……进了衙门被细查就有生命危险吗?
“朝廷在逃要犯?”
“两年前来凉州?两年前他估计才十二三岁,杀人?不应该?”
“那估计就是被连坐的罪,株连族人这罪可不啊。军中武道?”
“看来应该家里有人是朝廷的武将犯了大罪被株连家人,而这少年应该是不知怎么的侥幸逃脱隐姓埋名至今吧!”
观察出来的几点信息被一综合推断,姬荡已把这少年的秘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