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太久的欲/望始终无法正常发射,快感逐渐变成了痛苦。
似乎我的痛苦求饶,反倒成了对方的兴奋剂,他的斜吊起的凤眼内闪过一丝亢奋,嘴巴却更为用力地吸允起来。
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混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并伸手往前一推:“给我停下啊啊啊——”
对方措不及防地被我给用力推开了。
而我浑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道陆续传来的淅沥水声,将我仅存的自尊击垮,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羞耻。
“…不…不要看看…”我难堪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生平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理。
可偏偏不可否认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终于随之而散。
待我终于从难言的羞耻状态中调节好了心态,正欲放下双手面对人生时,却忽然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
难道…是我刚才的丑态吓傻了他?
我迟疑着放下一直遮住脸的手,想逃避却不得不看向了对方。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却有些心惊肉跳。
只见萧绍酬站在与我不过咫尺的水面,他还保持着适才被我推开时的姿势,略微仰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仿若毫无情感的机器人,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却透出无尽的烈焰与欲念,强烈得令人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一瞬间的萧绍酬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懵懂无害,反倒像是气势惊人的野兽,正静候良机,打算将猎物撕碎吞噬。
很不幸,被这道恐怖视线锁定的猎物不是别人,而是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发制人,“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洗,当心别着凉了…”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料我刚没走几步,就被一阵刚猛迅烈的巨大力量给扑倒在地,我的下巴与鼻梁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使我整个人都暴躁起来,更别提背后还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阿丑,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给我下来!”我咬着牙沉声道。
可回应我的却是那越来越密集的吻,与越发肆无忌惮的揉捏,更蛋疼的是,不知何时起,他竟开始在我后背模拟着性/交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我的腰,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似乎为找不到一个入口而狂躁。
我简直被气乐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身体一翻,成功将对方压倒。
“你记住…冒犯长辈可是会受罪的哦。”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上他的眼:“这双眼睛多么漂亮啊,可它最适合含泪带雾,杀气腾腾的眼神会破坏它的美好,你记住了吗?”
他反抗得更激烈了,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恢复智商了。
不过…
“你还是一个人冷静冷静吧,哥不奉陪了。”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瞄准时机便“噗通”一下跳进水里。
为防止再度出现被滑倒与被扑倒的惨剧,我决意水遁,反正这温泉水池大得很,在门口上岸也方便。
唔,我想对方应该不会聪明到先跑去门口等。
事实证明,我的确猜中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你放…咳…手…”我被硬生生地扯住了半边长发,头皮传来的剧烈痛楚令我身形摇摇欲坠,在水中扑腾得不知喝下多少口水。
回应我的却是更用力的拉扯与毫不怜惜的粗暴。
我终于彻底火了,之前小打小闹的就算了,就算颜面无光我都当作情趣一并对待了,可这回却有些过了,我再不发威,恐怕这把老骨头就要磕死在这了。
我调出封存已久的练气期技能,手掌隔空对着对方轻轻一推,他便毫无悬念地轰然倒地。
我冷哼一声,“叫你蹬鼻子上脸!尝到苦头了吧!”
萧绍酬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是乍死还是装晕,反正没理会我。
我挑了挑眉,也不开口了,径直整理了一遍凌乱的头发,拿起一套干净的衣物便换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四娃还是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这时,我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四娃的性格就是那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不会玩什么诈尸,就算不说话,也会默默地爬起。
难道…我真的打晕他了?
不会吧?我都还没使出真力呢,只是略施薄惩地让他摔个四脚朝天而已,怎么会将人打晕啊?
我疑惑地蹲在了萧绍酬身旁,正想掀起他的眼皮看看时,却悚然发觉一抹血色正从萧绍酬的脑袋底下缓缓蔓出。
“…怎么会…”我的心又开始狂乱地蹦跳着,一股寒意与不安从心底渐渐升起,我轻抬起他的头查看伤势时,才赫然发现他脑后磕着了一块玉。
那块玉也被嗑成了两半,裂口还沾染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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