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章 阮府夜宴(2 / 4)  明末之血色华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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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仿若人间仙境,这要花多少钱才能建成这样一座私家豪宅啊。

    这奴仆领着史可法、李致远二人没走多久,就有一五六十岁的老者迎了上来,估计就是阮大铖了,人看起来倒是颇有风骨的样子,可谁又能想到他品性卑劣,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呢。

    只见他满面带笑,上前抱拳拱手道:“史尚书大驾光临,石巢(阮大铖的号)有失远迎了。”

    史可法也笑道:“阮公见外了,你我相交多年,曾经游宴倡和,好不痛快,如今怎如此生分?”

    “哈哈,没想到宪之(史可法的字)原来还认我这个老朋友啊,自崇祯初年在下与东林、复社诸公交恶,曾经的故友、同僚大多与在下划清界限,就是宪之你也疏远了老朽,今日没想到你还肯赏脸过府一聚,老朽真是惊喜万分啊!”

    阮大铖拉住史可法,一脸激动的样子,“若是东林诸公能够放下往日恩怨,与老朽冰释前嫌,老朽就是少活十年也高兴啊!”

    看这两人在这你来我往的客气、激动,李致远心里就是一阵郁闷,特别是阮大铖这副虚伪的嘴脸,想起他之后在弘光朝又和东林党人斗的你死我活,李致远看得几乎要吐了。史可法现在也没介绍自己,他也只得耐心等待着。

    “唉,其实老朽也很后悔当年所为,当当年阉党势大,老朽也是不得不屈服于阉党啊,前几年老朽就想与东林、复社诸公讲和的,怎奈他们都不领情,前几年还作了篇文章辱骂老朽,逼的老朽不得不移居城南牛首山之祖堂寺,唉……”

    史可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是东林一员,东林大多人都痛恨阮大铖,他也只得遵从众人的意见,于是他笑了笑,叹道:“唉,往日之事,阮公你做的确实欠妥,现在这样,我也是为难啊,只能等众人怒气平息再做他论了。”

    “来来来,快随我去后花园,老朽在家中蓄了个家班,教优伶们排演了老朽写的传奇《燕子笺》和《春灯谜》,又请了旧院的昆曲教师苏昆生来教家班排戏,柳敬亭也来做了个白相的清客,今日正好让你们大饱眼福,对了,老朽的结拜兄弟杨文骢今天也在,待会与你介绍。”

    于是,阮大铖热情地拉着史可法,李致远在后跟随,往后花园而去。

    不久即见到了一个戏台,上面已经有不少优伶,吹拉弹唱、生旦净丑,声色俱全。

    阮大铖带着史可法到了一个亭台,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想必都是今夜前来参加宴会的人。

    安排了李致远和史可法坐下之后,立刻就有童仆婢女摆上了吃食、点心、酒水,席间又有美色佳人相伴,众人看着戏,喝酒聊天,更有搂着佳人,调笑嬉戏,真是好不痛快。

    席间又有人鼓掌叫好道:“阮公果然是面子大,竟然把苏昆生也叫来唱曲了,他唱的昆曲简直就是天下无双。”

    “哟,你们看那个说书的是不是柳敬亭!”

    “哪里,哪里……”

    众人一阵惊呼,李致远不懂这些,也就觉得昆曲听起来还算不错,其他的戏曲说书什么的他真没多大的兴趣,咿咿呀呀,听得他昏昏欲睡,只得自斟自饮来提提神。

    现在他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去提救周大壮的事情,只是无聊的吃东西、喝酒打发时间,史可法也在和阮大铖及他们的故友聊天。

    李致远对台上的戏曲、说书没啥兴趣,对台下这些达官贵人、名士富商的交谈倒是很有兴趣,这让他可以充分了解明朝上层人士的思想和生活。

    “看你就没见识了吧,那个善吹笛的是张卯官,善吹箫的是张魁官,打十番鼓的是盛仲文,善于串戏的那几个是丁继之、沈公宪、王公远、宋维章、张燕筑。”

    “这几个很有名?我怎么都没听过?”

    “你从河南逃来的不知道,这几个都是南京城里最著名的艺人了,都可以堪称天下一绝!“

    “阮公的确是厉害,想必他们都是冲着阮公新写的戏曲来的,据说啊,这个《燕子笺》其实是阮公的女儿阮丽珍所写的......“

    “我悄悄告诉你,阮公这个女儿不仅仅是个才女,还是咱南京城有名的美人儿,比天仙还要漂亮,求亲的人都要踏平这‘石巢园’大门的门槛了。”

    “哎,你是从河南那边逃来的?听说河南现在被李自成闹成了一锅粥啊,官军还撑不撑得住啊?”

    “可不是,李自成这些该死的闯贼,把好好的河南闹的乱七八糟,去年竟然掘开黄河淹了开封,死者不计其数啊,幸好我早早地就逃来南京了,不过这南京城真是热闹繁华啊,我简直都不想离开了,听说这次逃难来的官员和富商有好几万呢,怪不得这么热闹。”

    “不过听说圣上已经派了孙督师率领十万大军出关剿灭闯贼,孙督师出马肯定能杀的闯贼片甲不留,那到时候杀了李自成,你还舍不舍得回老家啊,哈哈哈哈……”

    “你们河南的算什么,李自成其实还算不怎么杀人的,你是不知道我们湖广啊,被张献忠祸害的生灵涂炭啊,我都不忍心说!”

    “还有那个天杀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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