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你的父亲。”

    狱天使沉默着退到一旁，一言不发。

    “你好，我亲爱的父亲。”

    堕天使接通了电话，继续眺望着远方的大海，以及飘在海面上的帆船。

    “权天使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死亡商人”布吉尔·温格特开口，对着堕天使问道。

    “死不了，但也活不成。头骨被打碎了，碎骨进入了他颅内，如果接受手术，他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会直接死在手术台上。而如果继续保持现在的样子，他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堕天使转了个身，背靠在阳台上，对着电话那头的布吉尔，问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对权天使这么上心？”

    “他除了是权天使外，还是血鸦，是我最出色的代言人。”布吉尔对堕天使说道：“暴君，黑曼巴，赤鸟，全都死了，我手下的‘四大金刚’，只剩下了血鸦！”

    “你确定你这么在意权天使，仅仅只是因为他是血鸦，是你最出色的代言人？”堕天使意有所指的对着布吉尔，问道：“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比如，是你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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