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6章 屁股决定脑袋(2 / 3)  文娱救世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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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号的禁题,现在依然拿不到。

    但是网络文学承载的东西就更多了,网文不是100%写好了之后、通过内容审查之后才被观众看到的。很多违禁摄政的东西,都是先开启了民智,然后很火了,才被发现违禁,然后被404。所以,网络文学在华夏是承载了一个时代使命的,那就是把曾经不允许被人民看到的东西,拿出来让人看。

    但是,这些作品,既然是违禁的,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有改编的ip价值,它们一辈子只能以网文的形态存在,永远不可能改编成电影、电视剧、游戏那些需要政府内容审查部门颁发许可证号的艺术形态。

    那些写404作品的义士(不是指写小黄文的,因为涉黄被404的不算义士)不可能有ip故事这种变现方式,他们一辈子只能指望消费者直接订阅的稿费。

    所以,我们坚定地反盗版,宁可损害ip交易的规模,也要保订阅,就是在坚定地保护那些为民族文化多样性做出贡献的义士。保护那些提出违禁异见的人,让他们活得好一点,让我们的历史有更多的角度。

    我顾某人已经几百亿美元身价了,我这些公司加起来已经一两千亿美元了。我还在乎我的文学公司究竟是市值30亿美元还是40亿美元?这10亿美元,和民族的文化多样性而言,哪个更加重要,不是很明显了么?”

    顾诚这番话,可谓是振聋发聩。

    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顾诚已经那么有钱了,自然要做有意义的事情,不能继续只为了钱。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锥,在汉苏武节。赈贫达穷,存亡继绝,把那些本来会被剿灭的思想存留下来,让后世的人多一点看待这段历史的角度,比10亿美元可重要多了。

    潘洁颖听了,简直有一种跪舔膜拜的冲动。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潘洁颖失神的想了一会儿,呢喃着说,“其实,不瞒你说,我有时候累了,也看网络小说的。不过前几年,yy文学体系不全的时候,也没分‘男频’、‘女频’,只有男频,我也只好到那里找书看。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就看偏古装言情一点,去年看到一本《回到明朝当王爷》,就觉得不错。但是后来再看那个写手后面写的书,就觉得言情虽然写得还可以,但是一点改变历史大势走向的情节都没了,也没什么翻案和思考。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广电总局那条‘凡是改变了历史大势走向和重要史实人物设定的架空型作品,一律不得改编为影视剧’的设定,让那个写手跪下来了,为了卖电视剧改编权而缚住了手脚。所以架空历史文就渐渐变成了古装都市文,主角继续大杀四方谈谈情泡泡妞,但是改编朝代走向的情节再也不敢碰了。

    照你刚才的逻辑,如果我们力挺‘ip经济’,不管反盗版,只怕将来的历史文写手稍微出点名,就会跪下来,只敢写不敢改变历史走向的文章了。高架空的、翻案的、有思想性的历史文,只剩下毫无名气也没笔力、本来就没希望卖ip改编权的新人写手去写了。”

    这种文字狱的话题太过沉重,潘洁颖和顾诚相顾无言,都不想多说。

    尤其是顾诚,他可是知道此后十年,随着民智越来越开化,“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大旗会被宣传部门扛得多高。

    “所以,我们肩上的担子,要保护的人和文化,可不仅仅是钱能衡量的。当初我拍《三丁目的夕阳》时,就想过启发人民:为什么扶桑人在互联网扑面而来的时代,似乎点歪了科技树?为什么他们依然保留了大量传统电视/广播/杂志传媒时代的习惯,来面对互联网传媒?而在华夏,互联网的发展却这么迅猛,我们这些人,几年时间就把孙正意给完爆了?

    其实,这背后是有道理的,因为即使在传统媒体时代,扶桑的政府对媒体的内容监控力度也是很低的。没有互联网的时候,只要消费者掏钱,他依然可以看到饭岛爱的色-情片,依然可以看到比《大逃杀》更加暴力血腥负能量百倍的恐怖片,依然可以看到左倾的日共宣传片或者极右的宣传片,无论其政治倾向。

    涉黄涉正涉暴,没有网络的时候扶桑人也是想看就看。所以,有没有互联网,对于扶桑人能够开拓多少眼界、多看多少内容,根本没有影响。互联网一来,对他们而言只是多了一种媒介,就跟报纸时代多了一台收音机差不多。内容上新旧媒体是平等的,差的只是传播方式。

    但是,互联网在华夏承载的东西就太多太多了。华夏的互联网之所以蓬勃发展,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互联网的时候,华夏十几亿国民的人性是被极度压抑扭曲的。夫妻俩自己买个小黄cd回家看,派出所都能冲进来抓走罚款,说是传播隐晦物品。摄政就更别说了——所有名义上的扫黄内容审查,本质上都是为了查摄政。

    所以,网络一来,电视广播报纸杂志纸质书统统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你换个米国人或者扶桑人,他们能想象么?米国人看美剧,扶桑人看日剧,那就直接上电视机看啊。电视和互联网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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