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开始走向歧途,导致了出让上党、水工疲秦、肥周退秦等令人啼笑皆非之事。”
他话语激昂,对于这些年大韩所做的一些事毫不避讳,道:“我大韩变法之后便强调术治,提倡法制,可如今弊端已然出现,改革势在必行!”
“呵,纸上谈兵罢了!”
韩盛岸脸上再也挂不住,冷笑连连,忍不住嘲讽道:“白泽,你不过刚进稷下学宫,勉强获得士族身份,现在就在这儿指天画地,企图变更山河,不觉得太搞笑了吗?”
他讥讽不停,惹得贵族权臣都发笑,道:“做梦谁不会做,我劝你还是早些醒醒,免得日后惹来不必要的祸事。”
很明显,韩盛岸动了真怒,笑里藏刀,话语里带着威胁。
可是,白泽面色没有变化,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他靠近韩盛岸,低声道:“你不用威胁我,那个光头已经给我说了,冯海是你请动的,你觉得我连冯海都能独自格杀,还会害怕你现在的威胁?”
见韩盛岸脸色阴沉得都快要滴出水,白泽冷冷一笑,直身跪坐,大声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敢做梦,敢问韩公子可敢?”
“我腹有良策,敢问韩公子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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