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没有发出来过。
“白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么?”
李婶开口问。几乎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白粟叶苦笑。她这辈子,还真没让人同情过。当然,她也没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能帮我找件新的睡衣么?之前那套,好像不能穿了。”她倒是坦荡,也没有要遮遮掩掩的意思。之前那件,已经在夜枭手里化成了碎布。他是真的有够粗鲁。可想而知,在她体内驰骋的时候,也是真的丝毫没有留情。
她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去回想了。
可怕。
“好,您等着,我马上去找。”李婶不敢怠慢,赶紧转身出去了。
……
抱着睡衣回来的时候,夜枭正从外面匆匆回来。
一身湿透。
大抵是跑得太急,脚上的拖鞋都掉了一只。
“先生!”李婶赶紧打了招呼。从未见过他有这般失常的样子过。这个男人,平时一贯清冷,好似谁都左右不了、波动不了他的情绪。
“要进去?”夜枭沉声问,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双目有些赤红。
“是,给白小姐送睡衣进去。”
夜枭把刚从外面买的一支药膏扔在睡衣上。薄唇冰冷的抿成直线,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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