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微微一缓,侧头,看向她。
然而,当触到那张与画像一模一样的脸庞时,摄政王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凤眸顿时变得幽暗。
云紫洛一惊,不知道该说什么。
摄政王突然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开了密室。
“砰”的一声巨响,密室的门被他紧紧关上!
“懿……”云紫洛微弱的声音被密门所阻隔,她傻傻地看着他就这样离去。
“这里有字!”二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紫洛木呆呆地询声看去。
深沉,不由牵了牵他的衣袖,柔声问。
摄政王沉默了下,点点头。
只见二长老手中拿着一张略微大些的纸片,四长老立刻探过头去,惊悚道:“这纸是画卷上的吗?以前没见过。”
二长老摇头,“我也没看过。”
说完低头在画卷碎堆里找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被他找到几块带字的碎片,零零散散的竟然也拼了起来。
云紫洛走过来后,二长老让开位置,让她观看。
她俯脸,看着面前一竖排小字,字虽小却笔锋健劲,轻轻读道:“癸丑年闺月,思尔未眠,此生无幸得尔,此吾平生撼事!吾此生恨之悔之!――治泪书。”
“治?”云紫洛眉头轻蹙。
大长老站在她身后,已低声提醒道:“二小姐,这是南川王爷的名字,赫连治。”
“赫连治?”云紫洛的心猛然被一记重锤击下,“他是赫连懿的――”
“是摄政王的父亲。”大长老面色暗然。
他也不知道这画卷上何时多出这些字来,也难怪摄政王当时发飙了。
任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写给不是自己母亲的其他女人的情深之言,谁都会受不了。
“懿的父亲,他跟我娘,也有故事?”
云紫洛很困难地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摄政王是因为这事才那么恨自己的母亲,她原以为,是十六年前南川皇室与琉璃阁的仇怨。
大长老蹙了蹙眉,四长老已抢着说道:“小阁主,哪有什么故事?都是赫连治那老家伙自作多情!我们阁主心中早就有人了,是――”
“四长老。”大长老打断了他的话,给了他一个眼色。
四长老立刻会意,将快要吐出口的名字又吞了下去。
云紫洛此刻的心情很是恍惚,也没注意到。
大长老接着道:“治王爷遇到我们阁主的时候他已经成婚了,清清阁主断然不会毁人婚姻,是他待清清阁主情深似海,在南川时就多有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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