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兄，子英有一事不明，想与兄请教：这如今的下，究竟是大宋人的下，还是赵家人的下？”

    王黼闻言一愣，当即错愕难言，黄杰也不等他搭话，便也自自话道：“要这下是赵家人的下，倒也有理，毕竟赵宋百年，以仁孝之治，四海也算升平。不过，若以孟圣所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子，得乎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所以……叫子英看来，这大宋的下，本也该当是大宋人的下，既然这大宋的下是大宋人的下，那么何人该担了这骂名，又岂是你我二人可以操心的？”

    王黼一时间竟也叫黄杰这番话的逻辑给绕了进去，竟也是无言以对，不由愣愣出神道：“不错！这下当真是大宋人的下……大宋人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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