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

    叶婉讪笑：“五哥，别这么激动嘛，有话好好说！”

    牛五歌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脸去——虽然叶婉根本看不清他脸，但也能想象得出，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叶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五哥，这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呢？我们家小唯怎么没跟你一起啊？”

    “你们家小唯，又不是我们家的！”牛五歌暴躁的怒吼一声，隔着浓雾，叶婉都能感觉到他眼神里迸射出来的火化，“我干嘛就要跟她一起啊，她是我什么人啊！”

    叶婉：“……”好大的火气。

    小唯你做了什么了，把牛五歌气成这样？

    想她自己在牛五歌面前，从来都是讨好又讨好的……真佩服，小唯不愧是她心目中的女豪杰！

    叶婉在心里将秦唯狠狠的夸了一通，但脸上依旧是讨好的表情，往前走了几步，凑近牛五歌，赔笑道：“五哥啊，怎么劳烦您老人家亲自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指示啊？”

    牛五歌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神情要比方才松了些许。

    叶婉眼尖的发现了，心中暗自高兴，继续溜须拍马，道：“方才是我不对，我胡说八道，就顺嘴问一句，您老人家别跟我计较！这些日子以来，还没感谢过您老人家的照顾呢！要不是您，我跟小唯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这番话倒是说的牛五歌心中舒服多了。

    他脸上的表情都跟着愉快起来。

    叶婉这才打蛇随上棍：“您老先前说的、关于新要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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