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6.初遇(2 / 4)  半妖与半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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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坐轿子,他们一同骑马走过长安街头,那场景,肯定比状元游街还要热闹好看。

    但他娘如果知道他在成亲前就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可能会打断他的腿,那他就不能骑马了。

    “你会骑马吗?”桓乐问。

    岑深摇头。

    这可不太妙,桓乐连忙说:“那我教你。你们现代人都不骑马了哦,可是骑马很帅,比坐在汽车里帅多了,汽车把大半个身子都挡住了。”

    岑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教自己骑马,只是因为骑马很帅?他摇摇头,扫了一眼烤箱,提醒他烤羊腿快好了。

    桓乐连忙去烤箱前盯着,等到羊腿烤好了,就趁热送去书斋。

    但这一次,桓乐带回来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四爷闭关了,我没见到他人。”桓乐蹙着眉头走进工作室,脑子里还在反复思考这件事儿,“陆大哥叫我先回来,也没说四爷闭关要多久。”

    “是出了什么事吗?”岑深问。

    桓乐摇头,“不确定。四爷最近好像是很忙,他说要去查柳七的事情,可这也无需闭关啊?”

    阿贵便道:“或许他是在躲你呢,谁叫你老是去找他。”

    “不可能,有陆大哥在呢。”桓乐很笃定,“况且四爷也不可能为了躲我一个小妖怪而去闭关,他是大佬么。”

    说来说去,桓乐也想不到商四究竟是为了什么才闭关。难道真的是为了不让他继续追问黑七叶的事情,亦或是……他的闭关本就与黑七叶有关?

    思及此,桓乐又去跟乔枫眠打听,乔枫眠对此也颇感意外,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我去问过再告诉你。

    另一边,岑深的修复工作却是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上一次他修复了一部分阵法图,因而获得了柳七关于宋梨的记忆。这一次他又修复了一部分,于是他便看到了夫子。

    鬼宴之后,夫子的故事还存在疑点——夫子应该没有中毒身亡后的记忆,因为他并不是重生而是改命,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鬼宴上发生的事情,并赶过去救人的?

    为了迎接这次的记忆狂潮,岑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以防再像上次那样晕倒。可当无边的、驳杂的记忆涌入脑海时,他发现自己的准备还是不够。

    如果说有关于宋梨的记忆只是一个小池塘的话,那么夫子就是一片汪洋大海。无数的画面、无数的声音让岑深一时间五感骤失,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半天,岑深才缓过来,扶着桌沿轻轻抒了口气。

    他不敢立刻去翻阅那些记忆,余光瞥向还在厨房忙活的桓乐,端起杯子喝了好几口水,才慢慢将记忆打开。

    这一次的感觉与宋梨那次很不一样,在宋梨的故事里,柳七只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并没有跟宋梨发生太多交集。岑深经常能从一些隐蔽的角度看到宋梨的身影,就像坐在监控摄像后面旁观一样,感觉颇为诡异。

    可这次,柳七却变成了故事里的一个角色,而夫子就站在他的身旁。

    桓乐似乎说过,柳七是夫子的……朋友?

    岑深继续往下看,因为回忆是杂乱无章的,并未按时间排序,所以岑深看到的内容也零散无序,很难从中理出些顺序来。

    有时他们在长安街头慢悠悠的边走边聊。大多时候是夫子在说,柳七在听,说些跟改命、法器完全无关的无聊话,譬如夫子发现他常去那家酒馆的老板偷偷往酒里兑水,譬如他最得意也最糟糕的学生桓乐,他的文章写得真是狗屁不通,让老师非常苦恼。

    有时他们又对坐饮茶,在路边的茶寮里,亦或是在某个山头的光滑巨石上。夫子似乎真的很穷,穿来穿去总是那么两身洗得发白的衣服,还总是用自己带的馒头换柳七食盒里的肉吃。

    有时他们也会出现在红衿院那样的场所,红衿院的姑娘们对夫子好似非常熟稔,见了面总要与他谈笑几句,却又不是对客人的那种笑。柳七通常只在旁边看着,他太过冷淡,姑娘们看起来都不大喜欢他。

    太多的琐碎的画面,看起来毫无意义。可正是这种毫无意义,让岑深感到惊讶——那个柳七,竟也会又一个可以正常来往的朋友么。

    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岑深仔细翻找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个源头,倒是被太过庞大的记忆充斥得头疼。桓乐过来叫他吃饭,看到他脸色发白地揉着眉心,连忙大步跑过来。

    “怎么了阿岑?”他紧张的抓住了岑深的手腕。

    “没事。”岑深缓了口气,道:“我又修复了一部分阵法图,看到了柳七记忆里的夫子。”

    桓乐怔住,抓着他的手不由收紧。

    岑深吃痛,却没出声,直到桓乐回过神来,才继续说:“我现在还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他们似乎真的是朋友。”

    桓乐定了定神,道:“嗯,夫子跟我说过的。”

    其余的,桓乐却是没问,他笑了笑,把岑深扶起来,“饭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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