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者望向司明月时那发自内心的崇敬目光,以及对自己露出的真诚笑容,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决定。
“明月小姐,你和应一笑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司明月。
“哪有什么怎么回事?他是天河宗的人,而我是天河城的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司明月笑着回答,“不过这次你却是误会了,他这回并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你,我勉强可以算是被殃及的那条池鱼。”
“冲着我来的?”任义问了一句。
“是呀,你还不知道吗?应一笑似乎有个儿子叫应无敌,在天河宗被你打得道心破碎,这事天河城的高层谁心里不清楚?他不找你麻烦找谁麻烦?”
“哦,我说呢,原来还是打了小的,然后老的出来报仇的老套路呀。”任义点点头。
然后又问:“至明老祖是应一笑的师傅?”
司明月道:“是呀,原本他还有两个师兄,一个是天河城的副城主,一个是城卫军大统领,但在兽潮时被兽王干掉了。
所以他说的其实并没有错,如果他那两个师兄不死,这城卫军大统领的位子原也轮不到我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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