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季临渊轻巧避开,有钱人的讲究体现在每个细节,比如,他们几乎不吃路边摊。
吃完,宋羡鱼又去买了杯奶茶,上车后把余下的零钱一股脑掏给季临渊,边嚼着奶茶里的红豆边说:“这是剩下的钱,还你。”
季临渊看了眼揉得皱巴巴的纸票,还有几个硬币,“自己留着吧。”
宋羡鱼把那把零钱塞进包里,叹口气,故作苦恼:“总拿你的钱,会不会显得我很贪财?”
季临渊双手撑着方向盘,“你可以选择等价交换。”
宋羡鱼转头看他,嘴唇还吸裹着吸管,吸了口奶茶,才问:“你想要什么?”
嫣红的小嘴儿因为吃过丸子,显得有些亮汪汪。
季临渊把车缓缓靠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一手撑着副驾驶靠背,一手握住宋羡鱼耳脖,宋羡鱼一口奶茶刚咽下去,男人的吻堵上来。
宋羡鱼觉得这吻来得莫名其妙。
来不及思考,季临渊舌头捣进来与她纠缠,带着浓烈的成熟男人的体味和霸道的侵略。
在情事上,女人较之男人,总是处于被动。
就连交欢,也是被入侵。
男人天生就是侵略者。
越来越快的心跳声里,宋羡鱼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完全打开,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季临渊吻到她锁骨的位置停下来。
静静地抱住她片刻,把车子重新开上路。
奶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脚下,洒出来一些,宋羡鱼捡起杯子放在车门上的储物格,欠身拿过仪表台上的抽纸,把脚下擦干净。
她这时候的样子,倒有点贤妻的味道。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宋羡鱼瞧见垃圾桶,喊了声:“停下车,我下去把垃圾扔了。”
……
洗完澡,宋羡鱼翻出以前拍的证件照。
季临渊的外套脱在沙发上,宋羡鱼走过去坐下,悄悄取出钱包,把那张照片放进去,以后,季临渊每次打开钱包,最先看见的就是她微笑的样子。
宋羡鱼低头,抿着唇笑了笑,又把钱包塞外套内兜。
季临渊出来,就瞧见小妻子吃了蜜的笑容,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大手抚上柔软的娇躯,声音温柔低哑:“什么事这么高兴?”
宋羡鱼搂着季临渊脖子,主动吻上去。
这一晚,宋羡鱼在男人的指导下,动作越发熟练。
季临渊靠在床头,视线沉沉地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儿,把她咬嘴唇的娇羞和曼妙的身体尽收眼底。
端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时,抱着宋羡鱼压在身下。
结束时,宋羡鱼趴在枕头上。
凌乱的乌发铺满了枕头,几缕发丝汗湿在脸颊,余潮和脸颊的红晕一起缓缓褪去。
季临渊压在她背上,沉重的身躯让她有些喘不上气,两人的心跳交叠着,碰撞出美妙的感受,许久,两人气息都变得平缓,宋羡鱼推了推身后的人,“出去啊。”
那处还合着。
季临渊支起身,慢慢退出来。
那是种另类的折磨。
宋羡鱼脸上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上。
……
入睡后,宋羡鱼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变成七岁的样子,郁离开车把她带到她不认识的地方,车子没停稳,她就被推下了车,毫不留情。
她追着和跑,边跑边哭,那车一直在她前面,看着很近,却怎么都追不上。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别追了,跟我回家吧,我才是你的妈妈。”
她一回头,看见萧让眉拿着一把刀。
她被吓醒了。
外面已经大亮。
身边没有人,宋羡鱼摸了摸,季临渊应该起床有一阵了,被窝里没什么温度。
拿过手机,才六点钟。
宋羡鱼闭眼又躺了一会,才起床,收拾完下楼,正好看见季临渊头发微湿从公用卫生间那边过来,想来他是已经锻炼过。
不会卧室洗澡,可能是不想惊扰她睡眠。
这般想着,宋羡鱼又想到刚才的梦,忽然矫情起来,撒着拖鞋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
“怎么了?”季临渊摸了摸小妻子柔软的头发。
“我们结婚多久了?”宋羡鱼闷闷的声音传来。
季临渊几乎没有考虑,直接说出来:“47天。”
“都一个多月了啊。”宋羡鱼对时间没有很强烈的概念,还真记不得结婚几天了,“我是不是没叫过你老公?”
当今社会风气开放,小学生都能互叫老公老婆,太过随意,宋羡鱼在这方面思想比较守旧,没结婚前她从不会像别的同龄女孩那样粘着男朋友嗲嗲地叫老公。
结婚后,不是没有想叫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一直开不了口,觉得有些矫情,也有些难为情。
现在忽然想叫这个男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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