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包上,接着,宋羡鱼感觉到他力道很轻很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肚皮。
如果没孩子,男人的举止一定是另一番旖旎的暗示,而此刻,她只感受到季临渊对她肚子里小家伙的慈爱。
宋羡鱼很快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季临渊翘起上半身,吻了吻宋羡鱼安静的睡颜。
这几个月来,宋羡鱼不止一次夜里偷偷为孩子哭过,在每一次检查不太好的时候,尤其是当初迟迟未出现胎心那阵。
作为丈夫,季临渊没法代替宋羡鱼承受这些,内心有些自责,只能在生活的细节里尽量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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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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