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不认识。”
一眼,容锦撇了脸,淡淡道。
李熙见她只看了一眼,便撇了脸,连忙道:“永宁郡主,你再多看看,说不定你认识呢?”
容锦心里呕得想吐血。
你妹,她当然认识,她不但认识,她还熟悉!
可太子殿下,人家明明是个公的,你为什么非要把人画成个母的呢?
“殿下,臣女真的不认识。”容锦抬头迎着李熙急切的目光说道。
李熙闻言,脸上生起一抹难以置信,失声道:“怎么可能,她明明说,她是你的人!”
“殿下,你肯定弄错了。”容锦恭声说道:“臣女初到京都,这画上之人,仙人之姿,臣女望尘莫及。”
李熙还要再问,但在对上容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后,他点了点头,摆手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容锦福了福礼,转身朝站在一边等候的夏瑾和琳琅走去。
夏瑾远远的对李熙福了福身,这才重新带着琳琅和容锦退了下去。
一路上琳琅几次欲要跟容锦说话,但在看到走在一侧的夏瑾后,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等终于出了宫门上了等候在外的马车,琳琅一把攥住了容锦的手,“姑娘,太子给你看的是什么东西?”
“一副画像。”容锦淡淡道。
“一副画像?”琳琅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给你看一副画像?”
容锦却是不答反问道:“琳琅,你见过你家少主的真容吗?”
琳琅怔了怔。
少主的真容?
好像从她到少主的身边起,少主便戴着面具的吧?
见过少主真容的,除了师父和一叔还有红姨外,这世上应该再无旁人了!
琳琅摇头,“没有,怎么了?姑娘?”
容锦摇了摇头。
她也想不到,在燕离的面具下,竟然是那样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怪不得能叫李熙雌雄辩,念念不忘了!
“姑娘,你还跟我说殿下为什么要给你看那副画像呢?”
“殿下找一个人,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我认识那个人,便让我看看,不过,我不认识就是了。”容锦说道。
琳琅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觉得这解释有点怪,但她也没有多想,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姑娘,你是不是昨天就想好了,把昨夜的事推到越国公府头上!这样的话,你不但可以凭白得一座郡主府,还可以替自已求一道救命符?”
容锦但笑不语。
琳琅见自已猜中了,不由道:“可是,姑娘,赐座府邸可能没什么,但这赦免诏书,皇上他能给你?”
“为什么不给?”容锦翘了嘴角,冷笑道:“对皇上来说,越国公府跟长兴候府斗得越惨烈越好,这样,他的江山又稳固了许多,勋贵又少了两个。他何乐而不为?”
琳琅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做皇帝的,谁喜欢大权旁落啊,特别是军权!
偏偏越国公府也好,长兴候府也好,都是跟着先帝爷马上打江山的元老,皇上动他们,那是兔死狗烹,难免叫世人诟病。可若是这两家自已打起来……琳琅嘿嘿一笑,换成她,她也会很乐意坐壁上观的!
认同了容锦的看法,琳琅忽的问道:“姑娘,您说大小姐这金水河跳了没有啊?”
“应该了跳了吧?”容锦掀了车帘往外看,对琳琅说道:“你有没有跟蓝姨说,要是她不跳,扔也要把她扔进金水河?”
“说了!”琳琅点头道。
“那就行了,这金水河八成她肯定是跳了,说不定这个时候消息都已经传进皇宫了!”
容锦还真没说错。
时间倒退到她和琳琅进宫门的那一刻。
芸芷战战兢兢的看了眼身后远远尾随着的蓝楹一眼,哆嗦着嗓子对一身白衣一脸毅然之色的容思荞说道:“小姐,真,真的要跳吗?”
容思荞撇了眼脸色惨白的芸芷,讥诮的道:“你怕什么,我死了,跟你没什么关系,我没死,你就是未来越国公的姨娘!”
芸芷被容思荞刺得脸上一红,重重的低了头。心道:你死了,我还能活吗?你没死,能不能当姨娘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金水河绕玉照宫而流,南边是车水马龙足够四辆马车并驾行驶的街道,北边则是气势宇昂红墙黛瓦的玉照宫。
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护卫着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目光警觉的打量着每一个或惊奇或羡慕朝他身后宫殿看来的人。
容思荞再次攥了攥握得紧紧的手,一颗心“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来一般!她站在朱雀桥下,微微仰起脸,看着桥上神态狰狞的石狮子。耳边响起,容锦字字锵锵的话语声“我要你走到朱雀桥上,站在那个石狮子上往下跳!”
她之前并不明白,跳个河而已,怎么跳不是跳?非得站在石狮子上往下跳是什么道理?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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