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忽见蔡侯默然无语,脸上挂着的笑容丝毫未见,道:“今日忽专为蔡侯准备了一些飨食,备了几樽薄酒,稍微弥补下昨日的不敬之处,还望蔡侯莫要嫌弃才是!”
蔡侯对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扭过脸,冷哼一声,蔡侯道:“看来寡人只得从命了!”那模样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郑忽并未在意蔡侯生硬的态度,笑呵呵的道:“蔡侯,请!”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蔡侯也不再多说,愁眉不展的走向了上首的位置,那模样和霜打的茄子有一拼。
而与蔡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郑忽依旧是乐乐呵呵的,仿佛一点也不受蔡侯情绪的影响,大声的吩咐道:“今日吾要好生招待蔡侯,二三子让庖厨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切莫出了差错!”
一人心事重重,一人心怀鬼胎,这场宴飨又该以何种方式进行下去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