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算是进入主题了!”
忍着身后传来的疼痛,邓荒再没有了昨天的花言巧语,干脆利落的将他所知的情况说出来。
“召陵初封于先祖蔡叔之庶孽子,后几经易手,至先君宣侯之时,因与郑交战频繁,先君欲以亲子填镇以固边疆,故废召陵之君,以庶长子献舞为召陵之君,先君薨,君上继位之后逐献舞,召陵于是入公室。”
“君上二年,以先君之幼庶子辛丑为召陵之君,公子辛丑就封之时,年不过八岁。”
“八岁稚子安能宰一地之政,故而今之召陵所有政令一出于公子辛丑之母家!”
“外戚专权?”这是郑忽听完邓荒讲述之后的第一个念头。
“尔可与召陵有来往?”
邓荒闻言,尴尬的笑笑。
“主上也知,邓城贫乏,时常受洪水之害,为备不虞,臣先时曾向召陵借过些粮草,算是有些来往!”
郑忽见邓荒这个模样,就知道这货准没说实话。
邓地贫乏?昨天泄驾清查府库中的粮草,向郑忽汇报时说,府库中积三月之粮!
有可供七千大军食三个月的粮草,这还叫贫乏?开玩笑吧!
郑忽估计,这货所谓的借粮,差不多是看公子辛丑刚就封,想趁机打点秋风是真的。
不用说,借的粮草肯定也没还,而且以他的无耻程度,肯定不止借过一次。郑忽想到。
“大夫既熟知召陵事,那么就请大夫随军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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