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已经贴到了车轱辘上,郑忽对此也是极为无奈,只能安心的等着前面的士卒清道。
祭仲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未见有丝毫的慌乱,也不在意周边的环境,手执着缰绳和郑忽讲起了最近发生在新郑的大事。
当听到甫假已死,郑忽心头有些惊疑,急忙打断祭仲的话“上大夫可知是何原因?”
“君上言其里通外国,应是此次和蔡侯纠缠不清之故!”
郑庄公自然没有把甫假勾结公子突的事情告诉祭仲,不过,祭仲也能隐隐猜到一点。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巧,甫假早不里通外国,晚不里通外国,偏偏在清洗的时候里通外国。
郑忽刚开始的想法也和祭仲差不多,但是他突然想起了送蔡侯归国的一路上,蔡侯不对劲的举动,这才有此一问。
“原来如此!”郑忽忍不住说了一句。
“世子何意?”
郑忽便将他送蔡侯归国路上发生的事情对祭仲讲了一遍。
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祭仲闻言亦是十分惊讶,“世子此言当真?”
郑忽点点头。
“这甫假确实是该死!”
祭仲面色平静的道,谁也看不出他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
“上大夫之言是也!”
郑忽亦是附和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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