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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与当年有关,你做不了主,我要同能做主的大人当面说,你们不信,那就悉听尊便吧,不过那本东西你们也不用指望得到。”
樊秀秋说完这句话,把眼睛一闭,不去看纪朝琳,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哼,冥顽不灵!”
纪朝琳冷笑一声,不知何时来到樊秀秋身后,抓住头发猛地往后一拽!
“啊!”
樊秀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吃痛,怒目道:“你疯了?别忘了你的上头答应过我……啊!疼!别……别扯了!”
看着身体瘦弱的纪朝琳,手劲却不是一般的小,同时用上了巧劲,令到头上的疼痛感源源不绝侵袭着樊秀秋。
“大人交待说不可用刑,可没说不准本官动手,对付你这等见惯了血腥的重犯,不用点手段,你怎么会乖乖听话!”
为了让樊秀秋能够深刻地体会到折磨的痛苦,纪朝琳故意一字一句说得很慢,语气也放得十分平缓,直到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变得阴森恐怖,握着樊秀秋头发的拳头绕着手腕转了几转,分散的十多股头发绞在一起,虽然力气没有增加多少,但痛觉却成倍上升。
站在墙边的两名捕快可以清晰看见,头皮被头发带着硬生生地拔高了小半寸,一颗颗疙瘩连着头发,如即将被蛮力拉扯出土地的野草,手脚和后背禁不住立起鸡皮。
“……啊……啊啊……”
剧烈的痛觉令樊秀秋惨叫都做不到,只能以嘶哑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息,双手无力地握着纪朝琳的手腕,企图籍此减轻少许痛楚。
可惜完全无效,那双受药力影响失去几乎全部力气的手,连抓痕都无法留下,徒劳无功的反抗,更像是垂死之人无谓的挣扎,那犹如死鱼极度突出布满血丝的眼珠,干巴巴布满褶皱和青筋的皮肤和手指,为这份挣扎添上了几分惊悚的色彩。
即便樊秀秋的样子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暴毙,可纪朝琳没丝毫动摇之色,手上的力气没有松懈半分,不疾不徐地道:“樊秀秋,现在你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你,又是什么身份了吗?”
“……明……明白……了……”樊秀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脑后钻心的剧痛,把她最后的傲气抹得一干二净。
还以为自己服软之后,对方就会放过自己,终于可以稍稍平复一下伤痛了,不料在樊秀秋即将松一口气的时候,纪朝琳拽着头发的手,兀然生出一股巨力,将樊秀秋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
被纪朝琳这么一拽,樊秀秋全身的重量都由头发来承受,不堪重负的头发开始一根根地崩断,受到这等刺激,生理反应自动激发,樊秀秋的眼角顿时淌出了泪水,嘴唇以一种夸张到难以形容的程度扭曲着。
这时,纪朝琳鬼魂般冷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还没告诉本官,此地是何处,你又是何种身份!”
“说……我……我说!”
求饶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过,樊秀秋强忍着足以令人昏阙的剧痛,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转移了脑后的部分注意力,不知是否疼痛刺激了她,说起话来竟不再停顿:“我是重犯,此处是庆土镇的刑讯之处。”
“嘭!”
纪朝琳松开了手,樊秀秋跌坐回椅子上,手捂着后脑,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上,浑身打着哆嗦。
纪朝琳回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拽着樊秀秋头发的那只手向前伸出到桌面,摊开手掌,指缝间散落了上百跟发丝,密密麻麻摊在桌面上。
“我去,狠人啊!”
琉光水晶的另一面,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唐禹生,直吓得心惊肉跳。
虽然自己是炼气期十层的修士,远比凡人强大无数倍,也被纪朝琳的狠辣手段震撼到了,唐禹生自问,如果让他来审问樊秀秋,在不能用刑的前提下,十有八九会被樊秀秋牵着鼻子走。
放开樊秀秋后,纪朝琳没有急着审问,而是对着旁边的一名捕快招手道:“给她恢复一些力气。”
“是,纪大人。”
早已噤若寒蝉的捕快不敢有半点怠慢,从腰侧拿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递到樊秀秋的脑袋附近。
瓷瓶中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性气味,樊秀秋闻了之后,感到软弱无力的身体恢复了两三分力量,不需多想,那瓶中装的一定是解药。
捕快对时间把握得很准,当樊秀秋恢复四分体力时,就撤走了瓷瓶,退回先前站的地方。
又过了一会,樊秀秋疼痛的症状稍霁,抬头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纪朝琳面无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那副狠辣的做派,她拿出一本厚厚的簿子,翻开其中一页,道:“先从你当年的身份,以及一切有关那人的事情说起。”
樊秀秋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不愿回想起那段时日,可余光扫过桌上,那里散落着她被扯断的头发,无声地警告着她——你别无选择!
“事情要从开平国西征失利,反遭勾禺国和烈冲国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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