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此，莫过于此啊。”

    年轻人一脸咋舌，最后竟是乖乖掏出一百文铜钱，轻轻放在桌上，忧虑重重地黯然离去。

    经过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老道士驹得道高人风范，以至于他身上那件破败不堪的道袍，好像都有了一种沧桑的岁月感。

    徐凤年从头看到尾，颇为刮目相看，老骗子确实还是有些道行的。他看热闹就愈发津津有味起来，接下来求签客人的签文都比较平淡无奇，既无极差下签，也无大吉上签，只不过有趣的是许多内容都仍王初冬的头畅，像一位年轻少侠就求得一支“轻泉刀若土壤”，以及之后的“不忍重看卿鬓绿，却遇客衫黄”，都是摘自头畅脍炙人口的佳句相传早年离阳皇宫里几位身为尊贵至极的娘娘，都曾对头畅十分喜欢，不但如此，就连北莽棋街府的三个词牌名，都衙了头畅几个首创的新颖词牌名。可想而知，王初冬要是出现在中原士林，必是第一等的座上宾。

    每听到一句熟悉的言语，徐凤年便眯眼微笑，最后又都有些神情恍惚。他记得当年有位远嫁千里之外的女子，曾经便最是痴情于此书。

    徐凤年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突然迅速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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