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而是……清明得可怕……

    “欧阳澈……”缪卓言同样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恍如在梦境中一般，他……醒了？清醒了是吗？他的眼睛，又跟从前那样，深邃冷漠，但是，绝对不是呆滞。

    “……你醒了……”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子却忽然被揽入他怀中，同时旋开了一些距离。他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雪白脖颈的浅红，心里灼人的疼痛。这个笨蛋！

    “让你走，你为什么还要留下！……”那深邃的眸子闪过那样多那样多复杂的情绪，“活着走，死着留下，你连生死都分不清楚吗！”

    想说什么的，却被欧阳澈一下子甩到了皇甫韶辰身边，他转过身子，冷声道：“朕已经清醒了，你也该离开西琼了。皇甫韶辰，马上带她离开这里！”

    什么……喉间疼痛，她怔怔地望着他依然冷漠的脸。是的，她从来没有指望过他的什么好……她要救的，想要唤醒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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