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敢问阁下怎么称呼?”江华天拱手笑道:虽然用巧接住了这一杀招,不过段举的腿劲何等了得,那是踢柏木桩练出来的,双掌前推挡住三分力,身体后纵卸掉三分力,但余下来的四分力也相当可端,借着说话,江华天一边调整内息一边偷眼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脱身的线路。
“飞刀段举。”段举高声答道,和江华天不同,他向来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江湖人作风,不说是不说,说就一定是真话,实话。
“‘飞刀’段举,好,我会记住你的。”点了点头,江华天答道,这个人武功高强,虽然性格孤傲不群,但行事光明磊落,倒也称得起是一位豪杰,如果不是有李存舟那件事儿,交个朋友其实也不错。
“我的名字你知道了,你的呢?”段举问道。
“呵呵,有道是来而无往非礼也,既然你报了名号,我再不说就显得太小气了。在下姓江名华天,江湖上有一个小小的绰号,叫做玉面飞狐。”江华天朗声笑道。
“玉面飞狐?”段举皱了皱眉。
所谓玉面,是形容一个人相貌出众,玉树临风的样子,而面前这个人的相貌虽算不上难看,不过也只能算是正常,离出众二字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些。
“是不是觉得有点儿名不符实?呵呵,现在你是这么想,不过再过个一两天大概你就不会了。好了,打也打过了,名也通过了,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咱们就此别过,以后有机会再见。”好象看出段举心中所想,江华天哈哈一笑,随后转身几个纵跃便从墙头跳上了民宅屋顶。
“站住,别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段举哪里肯就这样放对方离开,攀墙上房,他是紧追不舍。
要说段举的身手的确很好,单打独斗,论武功,江湖上能胜过他的屈指可数,但说到窜高蹦矮,钻房越脊这种轻身功夫便非其所长,在平地时仗着功底深厚,气脉悠长,他可以跟上江华天脚步,但到了房顶这种地方,他的功底就难以派上用场,脚下用力稍有不当,落点略有偏差便会打滑,如此越过三四间民宅后,江华天的身影已越去越远,回过头来向他招了招手,然后跳下屋顶,融入大街上的滚滚人流之中。
追不上了。
如果对上海滩的环境烂熟于胸,加把劲也许能撵上,然而可惜的很,段举来到上海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超过六天,不要说是烂熟,能够一个人在大街上转悠而不迷路就已经很不简单。
“玉面飞狐,我记住你了!”停下脚步,望着在隐入人群中江华天的背影,段举在心中暗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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