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云雨阳台迷巫山(6 / 9)  大侠风清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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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道:“谁知是哪个人吃饱了没事干,编出这套步法来,我爷爷视若至宝,非逼着我练了三个月,才将步法走熟,还有个好听的名,叫凌波微步。”

    风清扬击掌道:“妙,妙,这名字再贴切不过了。曹子建洛神赋云:‘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翻若惊鸿,婉著游龙。’我读这些千古名句时,尚以为出诸诗人想象,哪知竞有这么一套武功,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慕容雪见他悠然神往,如醉如痴的样儿,不觉好笑,道,“这劳什子步法有甚好处?练得再精熟也只能用来逃命,若是武林中推选逃命第一的武功,倒非它莫属了。你若喜欢,我教给你如何?”

    风清扬大喜过望,称谢不迭。

    慕容雪又道:“不过你先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绝不许再传给第二人,更不许说是我教给你的。”

    风清扬苦笑不已,想师父传给自己九阴真经与独弧剑法时,亦严令不许外传,今日又遇着一个、便点头允诺,知道武林各派无不秘技自珍,虽有固步自封之弊,也是各门各派绵延不绝的根基。

    风清扬急于研习,慕容雪笑道:“你急什么,这套步法繁复得紧,更不能错了一步,否则不用别人打你,自己便要连摔跟斗,那就不是凌波微步,而成了瘸脚蛤膜了。你没看我适才便收不住脚,倒害你抓了个空。”掩口窃笑不已。

    风清扬见她面溢春花,复想起她飘飘若仙的步法,心中—动,深感这套步法实不可不学,不可不精,否则她使开这套凌被徽步,自己若想楼她翘她可着实不易了。

    慕容雪见他眼珠乱转,俊面微红,眼神极为狡黠,心中也抨然而动,笑噎道:“你又打什么坏心思了,老实招来。”

    风清扬摊手道:“冤哉,我哪敢起什么坏心思,巴结还倍巴结不上呢,好雪姐,快些教我吧。”

    慕容雪道:“看你可怜见的,不过今天不行了,你没看太阳快落山了吗,还是先去吃饭要紧。”

    风清扬这才发觉,一天时光已茬再流逝,炊烟残照,暮色四合,青冥冥的空中有数只归鸦聒噪。

    二人前行里许,寻到一家客栈,吃过酒饭后,便订了一里一外两间套房歇息。

    慕容雪摸出一本帛册,递与风清扬道:“这便是那劳什子步法了,你先背熟,待我明日教你。”’风清扬打开帛册,赫然一方印入目,凝阵观瞧,恰是思师段子羽所持的大理国传国玉玺,便知乃是恩师家传之玉,忙将帛册供在桌上,恭恭敬敬扣了三个响头。

    慕容雪直感匪夷所思,笑骂道:“喂,你捣什么鬼?

    不给我当师父的扣头也就罢了,给这劳什子扣什么头?”

    风清扬起身将缘由说了,慕容雪恍然道:“这倒对了,我爷爷说过,这是大理国段家所传的武功,他也是天缘巧合,才得了这本册子,他说我整日价东跑西跳,不好生习武,将来免不了受人欺负,学学这逃命的本事才好,硬逼着我苦练了三个月,苦得我哭了十几场。步法倒是练熟了,可不能手上出招,一用力便内力窒滞,大跌跟斗,气得我把爷爷的胡子拔掉了一半。”

    风清扬不禁把手去摸颇下,慕容雪踢他一脚道:“小贼,你敢讨我便宜?!”

    风清扬苦笑道:“不敢,我只是盼自己的胡子别长出来,免得被你拔尽。”

    慕容雪啤道:“我才懒得拔呢,你若不长胡子,那不成了老公了。”忽然掩口不选,“老公”二字有些地方作“丈夫”解,她本意要嘲讥风清扬做太监,却一时忘了一词二义,不禁羞红飞颊,一跺脚钻进里屋去了。

    风清扬却在想此物既是思师家传,缘何恩师只宇未曾提过,也没练过这套武功,是以对慕容雪之言未加理会,见她忽然跑进屋去,倒是一怔。

    须爽,慕容雪揭开绣帘,探出半边脸来,道:“喂,你师父是大理段家的人吗?”

    风清扬悟然,说道:“我思师姓段,讳上子下羽,正是大理段家嫡系子孙,你不知道吗?”

    慕容雪自言自语道:“段子羽,我怎么没听过啊,九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学别家武功,故意编个故事哄我?”

    风清扬目瞪口呆,若说武林中有不知当今皇上是谁的并不稀罕,若说有不知段子羽为何人的,实是天下最荒唐不过的事。

    慕容雪见他那副神色,便知自己孤陋寡闻了,但自己委实不知段子羽是哪方神圣,一摔帘子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武林中人如恒河泥沙,谁能个个记得。”

    风清扬楞怔半晌,忽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跌,不能自已,似乎天下滑稽之事莫逾于此。

    慕容雪赌气不理他,蒙被高卧。风清扬笑了一阵,反觉没趣,转念一想,似乎也不是太过离奇之事。便专心看起“凌波微步”帛册来。

    这本帛册乃当年大理皇家大内所制,作序之人乃段子羽先祖段誉,其中图文亦是段誉御笔亲制,美伦美焕,考究之至,册尾附有段誉之后数代皇帝的跋文图章,推崇宝爱之词溢满行间。

    风清扬捧卷恭读,但见一幅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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