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神游太虚双修功(4 / 7)  大侠风清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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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恩爱还在后头。”

    桑小蛾微闭双睁,听凭他百般爱抚,心中甜滋滋的甚是受用。须爽,撑起身子,从风清扬头发直吻到脚底,恨不得将他吞到肚里,吻得风清扬情热如火,将她翻转来二度施为。桑小蛾不敢施用采补功,竟然相形见细,有些禁受不住,娇柔宛转,呻楚不胜,风清扬方欲休止,桑小蛾却搂住他道:“别停,我受得住的。”耸身逢迎。

    二人情兴浓处,风清扬察觉她元阴欲泄,早已有备,施用张宇初所授心法,逆转阴阳。

    桑小蛾诧异道:“别这样,会损身子的。”用手力撑。

    风清扬道:“休慌,我这是双修功法,有益无损。”说着施功已毕,桑小蛾奇道:

    “睫,你怎地也会这种功夫?”

    风清扬笑道:“不是也会,我这是双修功的不二法门。”

    桑小蛾道:“甚么劳什子法门,不过是些不正经的东西,你别是中了人家的道,学上这等下流秽技。”

    风清扬正色道:“夫妇居室,人之大伦,这是圣人的话,可不是我杜撰出来的,只有假道学、伪君子才讳言之,其实私下里却比谁都龌龊,朱喜可谓是道学的鼻祖了,‘存天理,’灭人欲’便是他的名言,可自己却为名营妓与同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卒为天下笑。”

    桑小蛾厉声道:“别说了。”

    风清扬不虞情话缠绵间,她竞突发重怒,大是惮然。

    感到她绵软的身子一阵抖颤,扳过她的脸,却见她面容掇曲,痛苦之至。心下痛惜。歉厌道,“都是我不好,又惹你生气了。”心中揣测,或许朱喜是她的先祖,这段丑事他的后人自是避讳言之,自己当她的面大骂朱喜,岂非守着和尚骂秃驴,难怪她如此着怒了,想想不错,便道:“其实朱老夫子人品道德文章俱为后世推崇,他老人家虽有这段传闻,也未见得属实,即便属实,所谓‘圣人不贰过’,他老人家说不定便从此悟出人生真谤,而为一代理学宗师。”

    桑小蛾苦笑道:“你莫违心赞甚朱喜夫子的了,他和我丝毫干系都没有,他的名字我还是首次听闻。”

    风清扬说完那篇“朱喜颂”后,确是面如火热。连自己都诧异自己作“翻案文章”竞如是迅捷有力,朱老夫子地下有知,亦当心慰矣,待得听完桑小蛾的话,直如一脚踏空,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先前那番话中哪一句能令她大发雷霆,直感匪夷所思。

    桑小蛾悠悠出神,半晌方道:“我身子已然给了你,索性把心也掏给你吧。”

    风清扬听她淡淡的话中竟似蕴含着极大的痛苦,忙道:“你的心就在这儿,我摸得到的。”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搓,希冀籍此打消她的念头。

    桑小蛾呻吟两声,气息渐促,摹然抓住他手道:“别闹,我终须让你知道我先前是怎样的人!”

    风清扬叹道:“过去的事只不是场恶梦,忘记它就是了,何必再提这些陈年老帐。”

    桑小蛾感激道:“我知道你是怜惜我,可我若不说出来,你我总会心存芥蒂,我不要和你隔着心,再则,我若不对你说,以后绝不会对第二人讲,世人只知有个淫贱狠毒的千面妖狐,却不知有个人间地狱中逃生出来的桑小蛾。”

    风清扬听她语意甚坚,不再阻拦,静静静听。

    桑小蛾道:“我祖上原在大元位居高官,京城被后降了朱元漳。”

    风清扬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令祖又是弃暗投明,深明大义,想来必是青史有传了。”

    桑小蛾道:“你别混搅,我祖上虽也是天下知名的元室重臣,我却恨死他了,当时为何不一剑铡颈.再不举家自焚,便将我妈杀了,也可免身后之羞。”

    风清扬听得毛骨慷然,不意她竞恨她祖上未将她妈杀了,心地之毒骇人听闻。

    桑小蛾续道:“我祖上降明之后,却不愿作大明的官,执意回乡务农,以了余生。”

    风清扬道:“激流勇退,实属明哲保身的上策,令祖必是勤参弹理,勘破权势虚荣,了不起。”

    桑小蛾气得咬他一日道:“你溺混搅成不成,让我说完,便是你听完后嫌弃我、憎厌我,我也认了。”

    风清扬柔声道:“莫说你受尽人间万苦,便当真是十恶不赦,我也一样怜你、爱你。”

    桑小蛾奇道,“你为甚要对我这般好风清扬道:“或许我们前生已订了今生缘,逃都逃不掉的。”

    桑小蛾面色一红道:‘贫嘴。”心中却欢愉无比,道:“我说到哪了?都让你搅忘了。”

    风清扬道:“你说到令祖高风亮节,不愿登仕新朝,激流勇退,桂冠归里了。”

    桑小蛾道:“冠是挂了,里也归了,只不过不是故里,而是幽幽地狱。”

    风清扬虽早料知他祖上必无好结果,依然惊道:“怎样了?”

    桑小蛾道:“朱元障说我祖上看不起他,一恼之下,将我家满门抄斩。”

    风清扬失声道:“啊呀,你是怎样逃出来的,喂,我明白了,必是有一武林异人,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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