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双手抱膝,背靠茫茫群山,取景倒也不错彭远征拍了几张,感觉还算是称心,正要低头跟傅曲颖说可以了,突然听其人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然后还没有等彭远征反应过去,她就一脚踩空,裹夹着雪泥从坡上滚了下去
彭远征吃了一惊,赶紧将手里的相机撇开,急切间也顾不上寻觅途径,也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好在有厚厚的积雪,坡度又不高,穿得也厚实,傅曲颖没有受太大的伤
傅曲颖形状狼狈地躺在雪窝里,一只脚还缠绕在一从干枯的藤蔓中,而脸上满是雪泥,眼眸中惊慌万分
彭远征松了一口吻,拍了拍本人身上的血迹和污垢,走上去俯下身来叹了口吻道:“你不要紧吧?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傅曲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呜咽着悄然道:“拉我一把,我感觉腿不敢动了!”
……
惊魂未定的傅曲颖确定本人的脚踝扭伤了,反正疼的根本站不起来她坐在雪地上,神色一片惨白长了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种惊吓
彭远征无法,只得蹲下身来悄然道:“下去,我背你!”
傅曲颖犹疑了一下,尴尬道,“要不你扶我走,我再坚持坚持!”
“坚持啥啊,快点!”彭远征拍了拍手,“快点!下去!”
傅曲颖咬了咬牙,还是红着脸趴在了彭远征厚实的背上,然后就被彭远征抓住两条纤纤**,背着上了路
背着傅曲颖上坡,根本不理想满是积雪土质坚实非常湿滑,别说背着一个人,就是彭远征本人上去也很费劲如今只要沿着坡下向下走,进入这片山地农田后的村庄,然后从村庄里绕上公路,再从公路上走回宾馆
直线距离只要四五米,但却不得不绕一个大圈子
彭远征背着傅曲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中,渐渐向着不远处炊烟袅袅偶来一声犬吠的村庄走去傅曲颖不好意思地伏在他的背上悄然道,“对不起啊,辛劳你了,我……要不放我上去走吧”
彭远征没有吭声,其实他心里也很郁闷
走了一会,傅曲颖突然幽幽道:“相机还在不在?”
彭远征苦笑,也没有回头道:“你放心吧,相机在下面,一会让人去找回来,这种天气,山路上没有人,你就是一块金子,也没有人拿!”
傅曲颖嘻嘻笑了笑,“我是想留下这些照片呢,对我来说,这可是一次终生难忘的纪念!”
距离这个村庄的村口没有几步远了,村里的狗末尾接二连三地狂吠,一只狗叫,其他的狗都跟着叫,两人的人还没进庄子,就搞了一个鸡飞狗跳
傅曲颖皱眉悄然说着,“怎样养这么多狗呢,叫起来怪吓人的”
彭远征没有接她这话茬,沿着厚厚积雪的村庄途径向里行去,不多时就看见几间像是乡村卫生室的破旧砖瓦房,他长出了一口吻,紧了紧手,背着傅曲颖向前大步行去
彭远征扶着傅曲颖敲了半天的门,一个30多岁的男赤脚医生才打开了门,猎奇地打量着两个人,操着本地的土话问道:“大雪天的,你们城里人还跑来爬山?摔了?出去吧,我帮你看看!”
傅曲颖有些犹疑,她看这赤脚医生不修边幅的样子,就得到了就医的兴味可彭远征却又一把将她横抱而起,不由分说,就掀开棉帘子走了出来
屋内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滋味彭远征将傅曲颖放在凳子上,那赤脚医生表示彭远征把傅曲颖的鞋袜脱上去
彭远征犹疑了一下,刚要动作,傅曲颖就红着脸扯了他一把,低头本人有些费劲地脱了鞋袜,显露一只光亮鲜嫩的脚来
这只脚是如此的柔嫩动人而有光泽,而脚趾甲上还涂着艳丽的指甲油,那赤脚医生在乡间何曾见过这个,忍不住看得有些发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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