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我们要顺利出城,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咏洁他们来的时候,因为有刘雨栋他们掩护,很顺利地进了城。
如今到了这个时候,那幕后之人说不定已经想到刘雨栋他们是出了事,不知道会不会再派人出来追击他们
这样一想,沈咏洁也恍然道:“没错。明天能不能顺利出去,还真是一个问题。”
不过她很快有了主意,道:“既然这样。咱们就给巫家人找点儿事吧,免得他们明天还去城门口碍手碍脚。”
“娘,您想怎么做?”盈袖心里欢喜,忙凑过来问道,很想掺和掺和。
沈咏洁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快去歇着。你一个人从东元国跑出来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又想打什么主意?”
盈袖马上举起双手,嘿嘿笑道:“娘。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您忙,我回去歇着。”说着,她回了东次间。这里是沈咏洁让她住的地方。
汹迸绪走了进来。笑道:“姐姐,我陪你啊。”
盈袖一直在琢磨着晚上要偷偷溜出去,看看沈咏洁要如何指使人给巫家找麻烦,但是汹一来,盈袖就知道她不能轻举妄动了。
让汹知道他姐姐可以飞檐走壁,简直就是让她娘知道,以后再也不用混了
“好啊,汹。你过来,让姐姐看看你裁了没有。”盈袖笑着伸出手。搭上汹的脉搏。
汹的脉搏跳动得稳重有力,气色白里透红,瘦下去的双颊正在圆润,连身高都拔高了一截,已经显出肩高腿长的元氏家族特征。
她爹就是这幅身形,如果不谈他拙劣的品行和那只瞎眼,还是一幅很能唬人的美男子形象
汹看着盈袖笑眯眯地道:“姐姐,你成亲了也能回家里住,是吧?”
盈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三朝回门,也没有庙见,从律法上说,她还不算谢家人
“呃,可以吧”盈袖有些心虚地道。
绪一直卧在汹的膝盖上,突然喵地叫了一声,从汹膝盖上跳了下去,翘着尾巴,往门外走去。
盈袖忙道:“汹,绪跑了。”
“没事,它对这里可熟了,比我都厉害,晚上就会回来的。”汹笑嘻嘻地道,不像以前一样,太过依赖绪了。
要是搁以前,一会儿的功夫看不见绪就会着急地到处找它。
姐弟俩说了一会儿别后的情形,就各自去钥洗漱,把身上的衣衫都烧了。
沈咏洁在那边叫了刘雨栋过来,低声嘱咐了一番。
刘雨栋听得连连点头,道:“夫人妙计!”
到了下午的时候,天气居然阴了起来,天上翻滚着浓云,间或还有闪电在云中穿行,隐隐的闷雷声从远处传来,好像要下雷雨的样子。
盈袖很是惊讶,道:“现在已经十月中了,这里还会下雨吗?”
门口站着的秋雨笑道:“会呢,这里的气候是这样的,十二月的时候还能下雨呢。”
因天阴得厉害,外面也渐渐黑了,跟傍晚一样。
盈袖看着这满天的浓云,不可避免想起了谢东篱。
沈咏洁道:“今天天黑得早,我们早些吃晚饭,然后早点歇息。明天一大早就离开这里,记得要快一些。”
盈袖点点头,随便用了几口饭,就回东次间歇着去了。
刘雨栋带着大栋和二栋闪身出了这所宅子,按照沈咏洁的吩咐,先往南十八街去了。
那里刚刚出现零星的疫情。
如果沈咏洁所料不错,这几天会陆续有人去南十八街搞鬼。
今天沈咏洁专程去南十八街走了一遭,目标锁定在南十八街街头和街尾的两口井里。
那两口井,一口是用来吃喝的,一口是用来盥洗的,是这里每个里坊都有的配置。
刘雨栋带着大栋和二栋披着灰色雨披,来到南十八街。
他一个人躲在巷口一户人家的屋顶上,大栋躲在巷尾一户人家的屋顶上。
两人用灰色雨披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这样的阴雨天气里,就算凑近了看,也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影。
二栋一个人躲在远远的一棵高树上,从树枝缝里盯着南十八街的整体情形,巷口和巷尾都在他的视线所及范围之内。
他们没有等多久,天色就完全黑沉下来,已经到了平时的掌灯时分。
这条街上的人家都已经回了家,开始做饭。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影终于鬼鬼祟祟出现了。
他们一个放风,一个走到那水井前面,悄悄从怀里拿了一个纸包出来。一看周围没人,马上就要往水井里撒。
刘雨栋看见沈夫人的推断果然应验了,想到自己家乡那么多无辜死去的乡民,目眦欲裂,心里恨死了那曾经救过自己的“主子”,忙依了沈咏洁的主意,手一抖。一把匕首破空而出,往那撒药的人的膝盖弯处扎去!
“啊——!”那撒药的人突然觉得膝盖一阵钻心的疼,手一抖。那药就飘散出来,只有一小部分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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