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杏儿几时和他们相识?为父怎么不知?”中年人吹了吹浆上的米渣。
“不曾认识,女儿今日才见他们。”
“哦,杏儿,莫非你看中他们中哪一位?所以才替他们说好话?”
“爹,女儿没有!”
姜杏儿的脸顿时红了,跺跺脚愤然而问,“他们差多少钱,女儿补上。”
“你来补?你的钱难道不是为父的钱?”中年人冷笑,将茶碗重重放在案几上,里面的浆水溅了出来。
他眯眼看了看张仪三人,目光停留在苏秦脸色,阴阳怪气地问:
“这位士子何许人也?”
“在下苏秦,乃是张仪的同门师弟,今日下山,特向姜伯父借马,还望伯父能慷慨相助,我鬼谷门人感激不……”
中年人挥挥手,打断苏秦深情的表白,放下米浆,坐回案几下,继续核对自己的账本,口里哼出一声:
“既然没钱,呵呵,杏儿送客!”
姜杏儿撇撇嘴,对父亲做了一个我鄙视你的手势,领着苏秦三人走出大堂。
“杏儿无能,让三位见笑了。”
姜杏儿垂着头一脸羞愧。
“姑娘已经尽力,我等感恩于心。”苏秦三人拱手一齐道。
他们垂头丧气跟着姜杏儿往外走,苏秦突然一咬牙,又重新转身回去。
他今天绝不能空手而归!
自己不是学了鬼谷先生的游说之术吗?何不学以致用?尤其那段有关“钓语”的文字,来日我要钓天下贪权的君王,今日且钓一个贪财的布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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