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
邹律川轻笑出声,苏兄此言差矣,在下明明说了君臣之间的关系,君在上臣在下,王权高于臣权,戟就是为了守护鼎而存在。”
苏秦也带出一抹微笑,似乎被邹律川传染,他语声响亮:“邹兄,你没看清楚吗?这个戟可是插在鼎上,不是守在的旁边,所以在下认为大王这幅画透露的喻意是,告诫我等做臣子”的,要懂尊卑礼义,不要犯上作乱。”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让台上台下整个会场一片鸦雀无声。
台上的夫子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齐王身侧的邹忌。
邹忌沉默着盯着自己膝盖上的双手,对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
而此刻的邹律川,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却明显显得僵硬。
此刻,他终于明白父亲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冷峻?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秦王会画这样一幅画。而他又为什么亲自到场?
这是一向被世人认为泡在酒缸里的齐宣王在对他们邹家赤裸裸的警告。
……
现场安静的气氛,像把刀,在切割着邹忌和邹律川这一对父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台上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
“我认输。”
这是邹律川的声音,其实当看到那幅画的第一刻,他就应该认输,可惜他太想在赢瞐面前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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