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老夫对他那么信任!”
管家在一旁欲言又止,公仲侈喘息着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话?”
管家结结巴巴开口道,“相爷,您这几年想赠给他的古董玉器,还有金银财物,杨先生都摆放在房间的案几上,分文未动,他是光身走的。”
公仲信沉默了半响,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不识抬举的东西,以后不要让老夫再看见他!”
等管家退去之后。
他坐在案几上喝了一口水,愤怒的心情这才舒缓下来,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墙上,放下杯盏慢慢走了过去,盯着墙上那幅山水图,一动不动。
原本这幅画上画着一个蓑笠翁在独钓寒江雪,现在画还是那幅画,人还是那个人,但手中的鱼竿,却被人用墨改成高高向上跳起,鱼线上吊着一只乌龟,一只傻乎乎的乌龟。
公仲侈呆呆看着,一张脸渐渐涨成猪肝红,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苏秦对韩国的数据一清二楚,这哪是鬼谷先生告诉他的,告诉他的人,分别就是自己信任有加的颜率!
好啊,两人合伙起来戏耍自己!
自己不就是那一只被渔翁钓起来的一只傻大龟么?
他剧烈喘息着转过身,走到案几边,去接那杯水,手还没有碰到杯子,身子一歪,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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