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可见百姓尸体。
“还好大军来的及时,要是在晚一步,阳邑定沦陷。”五天五夜不停赶路,途中根本没多少休息,要在途中耽搁一个时辰,阳邑局面不堪设想。
“报………………!大人,阳邑县县令求见。”一名士兵从外快速奔跑进来,朝刘隆禀报道。
“快,快请其进来。”
沮县令休息片刻之后,得知援军刘偏将正在县衙,忙于丁县丞往县衙赶来。迈步进入县衙大堂,当看到高坐刘隆,沮县令不由惊讶片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刘偏将居然是一位如此年轻将领。
“罪官沮授,拜见刘偏将。阳邑县百姓死伤惨重,乃是本官无能,还请刘偏将治罪。”沮县令进入大堂,朝刘隆下跪,并口口声声自称罪官。
刘隆站起,跨步上前忙扶起沮县令“沮县令快快请起,此事刘某早已从百姓口中了解情况,守城之事根本不是沮县令之过,反而是沮县令之功。若不是沮县令坚守阳邑县半月,吾又怎那及时赶到救级。搞不好阳邑县早已沦陷,城中百姓被屠,房屋被焚。”
一进城,刘隆就从百姓耳中得知沮县令在阳邑所作所为,阳邑县任官两年,无一贪污,并深受百姓爱戴。要不是沮县令早做防备,防止黄巾军的话,或许在第一天当夜子时就被黄巾大肆偷袭成功。
“对了,沮县令是不是冀州广平人氏,字公与。”沮授二字让刘隆想起东汉时期一位名人,只是此时乃并州,刘隆不敢确定,只好细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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