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 保权束手(2 / 3)  混在五代当皇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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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滚滚烟尘所指的方向正是刘都头身后敞开了的南门,而大帅的这支规模颇大的车队根本就没有过完,正不尴不尬地塞在从城门洞经吊桥到官道的这一路上呢。

    眼下正是暮春时节,地面一直都比较湿,再长出一点青草来,如果只是小股步军行军的话,就算是在土路上面,一般都跑不起什么烟尘来,现在东西两面却都有这么大股的烟尘,只能说明来的是两支马军,而且还是大股的马军,这就必定是周军无疑了。

    周军奔袭南门,怎么选择的时间点会这样巧了?周人的马军居然能够躲在从城楼上看不到的地方,然后掐准了大帅车队出城的时机果断出击?想想都可怕。

    “大帅,敌袭!敌袭!赶快回城……”

    刘都头跳起来向着车队前面喊了一嗓子,然后撒腿就往城门洞奔去。

    城头那个兵丁与刘都头的叫喊,车队中的一干人当然是听得真真切切的,再看看左右两股迅速向这边接近着的烟尘,那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车队就乱了……停车的,倒退的,转弯打算回头的,一时间又是相撞又是顶牛,人仰车翻,马嘶和人吼响成一片。

    跑回了城门洞里的刘都头看着眼前的乱局,急得直跳脚,车队的后队倒是在往府前街退,不过外面的车马都在往城门洞里面退,城门是一时别想关上的。再说大帅还没有进城,城门也不能关,可是吊桥那里却被两辆马车顶着头给塞住了,而大帅的车还在吊桥外边!

    刘都头心里面那个急啊,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会儿又想提刀砍人,结果右手握住了腰刀的刀柄,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刀抽出来,抽出来以后应该砍自己还是砍其他的什么人。

    汪端和彭都头也都急了,两个人跑到周保权车前,把周保权请出来,扶到马上往回赶。等跑到了吊桥边,这里却还被堵着呢,于是两人又断然下令士卒们将被卡住了的两辆车往城壕里面推。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这里可是朗帅周保权?”

    从东西两面包抄过来的果然是周军的马军,此刻已经冲到了吊桥边上,把整个车队团团围住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将官驱马上前,看着吊桥旁边坐在马上毫无惧色的孩童,笑吟吟地问道。

    秉承着不留后患的原则,周军虽然没有对朗州四面围城,慕容延钊却还是派出马军将朗州城的四门给看住了,为的就是防止有武平军的重要人员走脱,到时候有可能利用周氏在武陵蛮中的声望,聚拢当地蛮兵为祸地方。

    鬼使神差的,湖南道行营前军马军都指挥使柴贵亲自带队守在了南门方向,当他从千里镜中看到城门大开,果然有一支规模不小的车队由此出城,立即就下令奔袭城门,而守在另一边的襄州马步军都指挥使田守奇和他不谋而合,几乎在同时作出了同样的决定。

    结果在两支马军的夹击之下,不光是堵住了这支车队,还让南门都来不及关上,真是顺利得出奇。而且到了跟前这么一看,一群武平军的军汉团团护住的人,却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大的孩童,这孩童年纪虽小,骑在马上自有一股久处人上者的气度,根据资料判断,如果他不是武平军节度使周保权,那还会是谁?

    抓到了周保权,怎么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居然还可以顺便夺取南门,那就更加是意外之喜了,柴贵可是一直想立些军功来证明自己的,这回总算是如愿以偿。

    至于那位应该负责守卫南门的刘都头,此时正瘫坐在城门洞里,木然地看着周军俘获本方大帅的场面,口中喃喃自语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关闭城门,是他方才一直在努力而没有做到的事情。

    南门城楼上的报警钟声传到张从富耳中的时候,城北的羊马城已经宣告失守,即便周军还根本没有越过城壕进入羊马城,但是那里面的守军都已经跑了个精光,羊马城的防御意义已经不复存在,必须算作失守了。

    而城头上的这些守军,也都被继续逼近了几十步的周军火铳手打得难以露头。

    自从澧水岸边的“雷公”再次显威,给羊马城里面的守军造成的伤亡形成了巨大震慑,羊马城的守军就在这种震慑下不管不顾地跑光了。如果不是有张从富在城头强力镇压,恐怕城头的士卒也和羊马城那边的一样跑得一个都不剩了,现在这些士卒虽然都是畏缩在城牒后面,不敢露头与周军对射,可总算是强撑着没有跑路,张从富终究是难以责备。

    城壕边上,周军的那些州郡兵正在运土填壕。因为被火铳手所压制,城头上的敌军全都缩起来了,既没有弓弩射向他们,也没有瞭望手给抛石机提供准确的攻击点,朗州城内有一搭没一搭的石弹几乎就伤不到人,他们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

    在这种时刻,南门那边却传来遇袭的报警,而后又迅速变成城门失守的信号,登时就成为压垮张从富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军的攻势也太犀利了,根本就守不住半天啊……悔不该没有听从汪端的主张!”

    张从富懊悔叹息着,看看城下秩序井然的周军,再看看身边面如土色畏畏缩缩的属下,终于狠狠地跺了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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