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邪气盎然。
那一袭纯白的狐裘披风垂落,在空中翻飞,如梦似幻难以割舍捕捉不到。
而在最后一句对话,
在墨离衍眼中,
没否认,没拒绝,已经是默许。
那一声声一字一顿逐渐清晰的话,和从远处走来的两个身影,皆是绝色,看起来也是天作之合。
墨离衍睫毛很轻的颤了一下,眼眶仿佛在一瞬间被那样的画面给刺痛,是难以言喻的刺眼,一片雪花悄无声息的自空中飘落坠在他眼瞳中,仿佛被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又泛起了细密的令人不适的感觉。
薄怒,寒戾,阴冷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甚至隐藏的更深的,是一切被彻底掀开展现在眼前的不安惶恐,搅动着心口处的位置,不得安生。
她和谢锦书一起度过新年。
她和谢锦书一起饮酒。
她和谢锦书一起回来。
谢锦书要亲手给她酿酒,她答应了。
谢锦书说赔他,她也没有拒绝。
甚至他们可能一整天,不,或许更久都在一起度过,他们也许还会一起守岁,一起吃团圆饺,一起看烟花。
做着一切他从未和她经历也为之抵触的事情。
他在这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幕。
墨离衍就站在那里,平平静静的看着染白,却又像是在淡漠外表下涌动着幽暗沉郁的情绪,那目光淡到令人有些心凉,甚至比冬夜的雪还要冷些。
一颗心脏忽然升起很怪异很陌生的疼痛感,像是被一跟线左扯右拽,说不出来的阴暗烦躁萦绕着。
但是他自己要等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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