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留下的咬痕，声音似呢喃：“顾将军。”

    这样的语气太熟悉了。

    顾惊羡心神一颤，没有说话。

    “你这个人真奇怪。”她皱眉。

    “……”

    “我咬疼你了吗？”她明知故问。

    “……”

    “谁让你帮我，你活该。”她自言自语。

    为什么如此排斥别人的好意？顾惊羡没有问出口，心底大概也知道答案。

    被骗太多次的人，很难再相信别人，染白本性更是如此，阴骘多疑。

    他平静应下了染白说的话：“是，我活该。”

    这回染白不说话了。

    她垂下眸，表情阴郁恹恹。

    他帮她一次，却不能帮她第二次第三次。

    他这么做，在他离开后，那些人只会加倍针对她。

    不过也无所谓，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她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善意，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一个人好，不是恩赐就是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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