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弯起眉眼，懒洋洋道：“逗你玩的。”

    “我怎么会忍心让你睡软榻？你比我娇贵多了。”嗓音低哑磁性，意味不明：“是吧，小祖宗？”

    “滚出去。”

    “那可不行。”褚舟止赤脚站在木制地板上，雪白中衣，雪白的手，松散缱绻，像极了画册中勾人心魄的妖精，低低的嗓音萦绕出蛊惑的柔：“我可要看住你。”

    在山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嗓子也好了大半，自从回来冯悠悠就觉得十五不太对劲，又被黑煞那么嘲讽，忍也忍不住，直接闯进来找染白，直接一脚踢开门，怒气冲冲大喊：“彦白，是不是你做的！”

    “门关上。”染白正在点燃药香，闻声不冷不淡道。

    看到这个人又能开口说话，冯悠悠心底一阵不甘，随之而来的是慌乱，她现在能拥有的一切都和彦白都脱不开关系，现在彦白能说话了，如果有一天把一切真相揭开……

    冯悠悠眼前一黑，简直不敢想象。

    只能放狠话道：“彦白，你不要太得意，信不信我很快的就让你重新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

    “我拭目以待。”染白口吻平淡。“你到底对十五说了些什么？”冯悠悠紧紧盯着染白，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她必须要确认，确认彦白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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