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刘一鸣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侯箐大概早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突然昂起头来,堵住了他的嘴,身子向前倾去,两人倒在了厚实温暖的乌兹别克地毯上。
窗外寒意正浓,但是,环江城的这间房子里却是春意盎然,悠长的汽笛声和侯箐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小夜曲。
第二天一早,刘一鸣被窗外的船鸣声给惊醒,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副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张毛毯,窗外,两只水鸟看见他起身,顿时展翅飞起,互相追逐着远去。
身上隐隐地痛,胸口,肩膀上,脖子上都是一排排小巧的牙印,后背上还有一道长长地抓痕,也是侯箐留下的杰作。
想起昨夜的疯狂,刘一鸣只能在心里感慨一句,果然是少妇凶猛呀!尤其是饥渴了数年之久的少妇,绝对能把人榨干,像自己这样一个如同铁打一般的精壮汉子,都被搞得有些腰背发酸了。
同时,他心里还有些害怕,昨夜并没有任何地安全措施,连续做了七次,都是直接中出,搞不好会给小翔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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