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不懂了,如今这世道,还就这里才安全!”
“死胖子,都说了,别叫我小云,太他娘的恶心了!”
李忠和欧阳云战昨晚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反正一早起来,俩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只不过,就是这称呼问题,俩人起了争执,都闹腾一天了。
“洒家也说了,洒家这是壮,不是胖!”
“哼,某家这才是壮,你比我胖,你就是壮!
......
没过多久,众人终于来到了庄子门前,封刀主动上前叫门。
开门的是一个庄客,大门只漏了一条缝,钻出了个脑袋,那庄客看了看余炼冬一行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知为什么,这庄子给人感觉很奇怪,太静了。
余炼冬将童童换给清婵,向李忠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戒备,众人见余炼冬如此,也都紧张起来。
封刀定了定神,凝声回话:“这位小兄弟,我们一行人是来往的客商,因走得急了,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我庄上今日有事,多有不便,歇不得!”
“小兄弟放心,就随意借我们几个房间,胡乱对付一宿,明日我们边走!”
“说不行就不行,休要啰嗦,快走吧!”
“你这鸟人,好没道理,又不是不给钱,借宿一宿有什么打打紧的?”
欧阳云战脾气爆,见庄客不让,忍不住出言呵斥。
“哼,尔等休要撒野,再不走,小心我叫人绑了你们!”
“呦呵,某家看你是讨打,无缘无故就要绑俺,俺就站在这,看你敢不敢!”
“云战,休要冲动!”
余炼冬走上前,封刀给让了位,余炼冬向庄内看了一眼,居然看到不少白布,心中一动。
“这位兄弟,我们只是过路人,实在是疲惫不堪,这才来庄子上叨扰;不过,既然庄子上有事,我们也就不打搅了!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庄客忍不住问道。
“呵呵,某家只是随口一言,小兄弟,你这庄子上可是有人性命危在旦夕?”
庄客一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这庄子上四处白绫高挂,却没有丧乐之声,想必是有人性命堪忧,尔等提前做了准备吧?”
庄客心中震惊不已,急忙将大门打开。“书生老爷真乃高人,好叫老爷得知,是我家太公突然病发,村中医者束手无策,眼看就要不行了,我们这才大门紧闭,谢绝一切来客!”
余炼冬听罢,心中大喜,还真叫他蒙对了。
而封刀等人都已经看傻了,这他娘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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