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吃吧……”雍博文看到棉花流泪,忍不住心里泛酸,“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保证以后不让你受苦了。”却不知棉花流泪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久别重逢,而是因为再也无法和某个人重逢了。
雍博文抱着棉花絮絮道道地说了一阵自己的经历,又问棉花知不知道艾家三口都搬哪去了,说了半天,突然想到刚才的的念头,便道:“跟我去海南吧,小芸姐肯定跟艾叔艾婶去海南了,我们去找她!”
“喵?”棉花总算是回过神来,大抵是过于震惊,连连晃头,喵喵叫个不停。
“你不想去?不成,现在就我们两个相依维命了,我不能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万一哪天挂了,连个给你下葬的人都没有,别再喂了野狗!跟我去吧,放心肯定能找到小芸姐,对了,你也不怕路上太久,不让你上车上飞机,我现在的更先进的法子,几秒钟就能到海南,厉害吧,这可不是什么缩地成寸的法术,这是高科技,网络时代的高科技……我先问问小鱼,燕窝岛那边有没有网点才行!”
雍博文把棉花放在肩上,掏出电话给鱼纯冰打了过去。
短暂的“我是一只波斯猫”彩铃过后,电话接通了,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雍博文试着叫道:“喂,小鱼儿?”
“雍博文?”电话中传出来的不是鱼纯冰那脆若银铃的声音,而是一个沙哑低沉,而且万分别扭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初学中国话的老板,把每个字音都咬得又死又板,让人听了直有种想要吐血的胸闷感。
“我是,这不是鱼纯冰的电话吗?”
“我是希拉里斯!”
我是杯具的分割线
昨晚突然停电,打电话给电业说是线路故障,正在抢修,今天早上八点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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