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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从卧室走了出来,这是客厅的一角出现了一个书橱,书橱里面陈列着一些证书和奖杯。
楚辞看了看,这是男主人的东西,男主人的身份是一名编剧。
楚辞在屋内转角的电箱上面看到一只舞者娃娃,顺手将它拿了起来,一般这样的娃娃都有着特殊的作用。
当楚辞再次走进刚刚走过的房间时,房间内的场景再次变换了。
只见屋内的地上和陈设上插着一些红色的蜡烛,老式留声机中播放着幽怨的歌声,屋子里面的一个方桌上,放了一个打火机和烛台。
一道女声在楚辞的耳边响起。
“亲爱的,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既然是送我的礼物,那我就拿了吧!楚辞很自觉地拿起了打火机,照亮了前方的路。
当打火机被打着的时候,一张明信片出现在桌上,上面是女主人对男主人写的一些话。
楚辞不屑地看完了上面的内容,现在如此的甜言密语,又是老公又是亲爱的,一会儿要是敢出来吓我,打的你连鬼都做不成。
忽然,家中传来了连续的小鸟的叫声。
楚辞循着声音望去,原来并不是真的小鸟在叫,而是门铃。
有人在按着门铃。
楚辞走过去打开门,意料之中,并没有在门外看到任何的身影。
不过门外的走廊却是又变化了,和之前的再次不同。
这游戏被局限在这小小的空间之内,似乎只能够通过这样的场景转变来推进游戏。
人家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能不上去走走吗?
楚辞沿着走廊,又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再次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家门,不过这一次门上贴着的生肖发生了变化。
之前是猴,现在是一只画的很简陋的老虎。
楚辞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在客厅内多了很多的纸扎人。
象征着男主和女主的纸扎人有的依偎在客厅的沙发上,有的陪伴在书房,有的在厨房。
楚辞走进厨房,当再次走出来的时候,突然男主的纸扎人瞬移在自己的面前,楚辞下意识向后一看,厨房中女主的纸扎人也瞬移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两个纸扎人就这样把楚辞夹在厨房的门口,直勾勾地看着楚辞。
讲真的,楚辞虽然见惯了这种场面,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去你大爷的。”楚辞骂了一声,直接将这两个纸扎人的头给拧掉了。
楚辞看到卧室,在卧室里面纸扎人男主正在给纸扎人女主照相,女主的怀中还抱着一个丑陋的陶瓷娃娃。
嗯,起码在楚辞的眼中来看,十分的丑陋,连自己楚越涵那些娃娃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楚辞拿着陶瓷娃娃从卧室里出来,却发现此时所有的纸扎人都在看着自己。
当初把陶瓷娃娃放到小月的房间时,所有的纸扎人都围了过来,堵在了门口,它们就像是平日里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一样,一个个好奇地伸着脖子,就连那两个被楚辞拧掉头的纸扎人也在其中。
在小月的房间还摆放着一架钢琴,钢琴上面是一本被撕烂的乐谱。
在小月的房间待了一会没什么反应,楚辞就推开那些纸扎人重新回到了客厅。
这时,客厅之中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诱人的奶油蛋糕,在蛋糕的上面一个舞者娃娃单独耸立。
看着这蛋糕上方的舞者娃娃,楚辞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想了一下,楚辞将之前拿到的舞者娃娃放了上去,果然这是一组的。
当楚辞将舞者娃娃放到蛋糕上方之后,舞者娃娃开始激烈地扭动了起来,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扭动了一会儿之后,这舞者娃娃“咔嚓”一声拦腰折断了。
“我也想像妈妈那样成为一个大明星。”小女孩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灯光一暗,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从茶几之下像楚辞的脸上扑了过来,楚辞一拳挥了过去,直接轰散了它。
剧情又变了,客厅里面的电视机突然播放了一个歌舞节目。
电视很是老旧,一边播放还一边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楚辞非常硬核的修起电视机,直接哐哐几锤子。
果然电视机又恢复了正常。
刚刚小女孩说要想成为大明星,于是电视机应景地播放了歌舞类的节目。
就在楚辞想着剧情怎么推进时,一扇门自己开了,又是一条走廊。
楚辞走到拐角的时候,一个彩色皮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砸了出来,发出突兀的响声。
和之前一样,走廊的尽头还是家门,此时门上是一只牛,时间来到了牛年。
楚辞开门进去,只见在小女孩的门上写着“要洗手才能进来哦!”
楚辞不屑地一笑,心中已经猜到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果然楚辞洗手的时候,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水渐渐地变成了鲜红色的血,老套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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