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激战中本就身受重伤的张玄陵被李嗣源一掌打落悬崖，而李嗣源寻遍涯底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从那之后，李嗣源就收下了张子凡为义子，将他培养成了通文馆的杀手。因为他相信只要张玄陵没有死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来找张子凡这个唯一的儿子。

    不过如今张子凡已经死了，就算李嗣源找到了张玄陵的下落，他也没有办法再逼迫其交出‘五雷天心决’了。

    可是如果没有‘五雷天心决’的话，李嗣源光靠至圣乾坤功又不可能突破到宗师期，而他一日突破不了宗师期，那就只能屈居李克用的麾下。

    如果李嗣源已经突破到了宗师期，那么刚才李克用敢逼迫他交出圣主令牌，他完全可以直接翻脸。可是他现在的修为还停留在大天位，一旦他在李克用的面前露出了反心，恐怕他就别想活着离开通文馆了。

    ……

    “嗖！”

    李嗣源离开后没多久，十三太保中排行第十三的李存忍凭空出现在了李克用的身旁。

    身材火辣，带着面具的李存忍朝李克用弯腰行礼道：“孩儿恭喜义父，兵不血刃就从大哥手中收回了通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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