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在惊慌失措。
他……知道?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
“很惊讶吗?也对,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我以为你死了,和你那可怜的母亲一起死去,死得痛快。”
文维秤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丝毫不顾慕云瑾那张已经苍白的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大概是在你接近我不久。”
年代久远,文维秤记不得了。
只依稀记得慕云瑾那张稚嫩的脸,和振振有词的表达。
他很优秀,比他最疼爱的儿子优秀多了。
可是被疼爱的文钰凌,才是文维秤的掌中宝。
“文先生,我将会是你最得力的幕僚,我会助你登上高位。”
登上高位?呵……他喜欢。
于是,文维秤利用这个人做了很多事,即使他越来越厉害,比他厉害。
即使慕云瑾想要亲手把他的高位夺走。
白用白不用,这就是文维秤的可恨之处。
“你很聪明,每一步都能算得清清楚楚,可惜,你忘了算,父亲这个角色对你的影响。”
“你自以为是的报复,其实就是过家家而已。什么从我手里夺取高位,有一种剥夺的快感,那不过是你的内心对父亲的渴望。”
“没有父爱的怪物,终究只是怪物。”
慕云瑾没有回答他任何话,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起来没有情绪起伏,就像是丧尸一样,没有感情。
余笙亲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她从来没有想过,慕云瑾和文维秤有血缘关系。
“原来,隐藏最深的,是他。”
文维秤赢了,赢在没有心。
而余笙瞟了一眼母亲,只发现她那张失去了颜色的脸。
她不想……让慕云瑾再接受打击了,她想带他回家。
余笙咬了咬嘴唇,伸腿将夏沐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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