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起公事的余笙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好像破茧而出的蝴蝶,美丽而耀眼。
霍清歌算是了解到了余笙的打算,她要再一次成为这政坛里的一员了。
“祝你出仕顺利。”
“多谢。”
以茶代酒,霍清歌和余笙相处得意外和谐。
大概是因为,霍清歌异国他乡真没朋友了,尚且和她这个总统夫人聊天罢了。
余笙又困了。
霍清歌看余笙停不住地打哈欠行为,终于忍不住笑了,并且提出先走一步,她那未婚夫就留在这里谈完公事再走。
余笙困意侵袭,只能回房睡去,让selena送一送霍清歌。
一个下午都沉浸在睡意中的余笙,做了一个梦。
一个格外真实的梦。
梦里,她怀了身孕,不过两个月,还没有小肚子。
她高兴地和慕云瑾说起这件事,而慕云瑾也甚是高兴。
可余笙却意外流产了。
在最高兴的时候,意外流产,这是最重的打击。
而造成这件事的,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这是个噩梦,是让余笙对自己耿耿于怀的梦。
她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十分劳累。
霍清歌说,有些情况得到了时间检查才能查到,余笙忽然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她脾气不差,怎么可能因为小事而发脾气,还蛮不讲理。
听说孕妇的情绪波动挺大的,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怀着这个心情,她忐忑地度过了不太美好的几天,终于到了要参加面具晚会的时候了。
既然是面具晚会,自然得戴上面具。
而为了和华丽的面具相配合,参加宴会的礼服更为华丽。
用余笙的话来说,就是掉进了金堆子里。
模仿中世纪的束腰,让余笙透不过气来,最终让她对束腰产生了痛恨。
慕云瑾着一身燕尾服看着余笙对着束腰生闷气,便吩咐selena放弃束腰。
他的女人那是他放在掌心里宠着的,自然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一次是政界盛宴,会邀请商界的人吗?”
这是藏匿在最深处的,号称最没用的礼仪部负责的事情,总统还是知道一点的。
“会,徐子桓就是商界大人物。”
余笙翻了个白眼,徐子桓都是总馆长了,还什么商界人物。
不过想到盛宴是不会摘面具的,想来是不会遇到自己讨厌的人还要上去打招呼这种情况。
余笙整理好礼服和妆容之后,便任由慕云瑾牵着她的手。
selena在旁边看着,直夸他们两个实在是太般配了。
“要是有个小王子或者小公主就更幸福了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余笙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好像魔怔了。
“怎么了,一脸疲惫,是不是没睡好?”
余笙摇了摇头,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慕云瑾不勉强余笙,只是牵着她的手更加温柔了。
……
晚会上,礼仪部的人早就准备好恭迎总统阁下及其夫人,愣是让戴着面具的他们被他人认了出来。
被人一直关注着的感觉不太好,但余笙又只能摆着优雅的姿态,去和贵妇人交谈。
即使是一个节日的晚宴,余笙也能感觉到男人对她的不屑,女人对她的嫉妒。
不得不说,余笙差那么一点就比慕云瑾还要耀眼了。
余笙望向和各大部长交谈的慕云瑾,看他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有力的双腿,看他一身燕尾服迷倒了多少少女。
但这些都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
许是感受到了余笙的视线,慕云瑾向她举杯,然后喝了一大口粉红色的酒。
粉红色的酒……难不成是朗姆酒?
余笙顿时觉得怕了,她喝起朗姆酒那是会成疯子的,还是不要靠近他为好。
慕云瑾看着余笙夹着尾巴赶紧逃跑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得让他发自心里的喜欢。
“阁下,边界问题终于圆满结束,您可以放心了。”
“阁下,近日南方忽然起了洪灾,天气真是变幻无穷啊。”
“阁下……”
晚会对于慕云瑾这些人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谈事而已。
实际上不是玩乐,是工作。
当慕云瑾认真听着他们的汇报时,大厅中心忽然喧哗起来。
慕云瑾对此不满,皱着眉头看着喧哗的方向。
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男人接住了即将摔倒的女孩,此情此景,算得上是王子救公主了。
那名“王子”的头发扎着小尾巴,硬是添了贵气和世家公子的气质。
慕云瑾想看清楚一些,却见他抬头,一双暗黑的眸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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